两口,就扔下叉子出门了。可怜高尔和克拉布都只是刚刚把自己的盘子装满,现在只好一人随手拎了一只烤鸡,一人抱了一堆土豆和三明治,忙不迭的追了上去。德拉科刚刚出门,斯内普就从座位上站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向休,霎时间吸引了礼堂里大部分的目光。
“现在勇士们都要到下面的场地上去,准备第一个项目。”
哈利的叉子“当啷”一声,掉进盘子里。
“好的,教授。”休说着站起来,安抚的拍拍哈利的肩,没有再多说,和斯内普教授一起离开了礼堂。
他们绕着禁林边缘走了很远,城堡和湖泊都看不见了,绕过一片树丛,一个帐篷突兀的竖在那里。
休觉得肩膀微微一沉,仰头看到是斯内普把手搭在他肩上,脸上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知道你将面对什么吗?”斯内普问。
“是的。”
“保持头脑冷静,发挥自己的能力,不要像个傻瓜一样惊慌失措。”
“是的,我明白。”
“如果情况不妙,会有巫师上前控制局势,明白吗?”
“放心吧,教授。”休轻轻笑起来,“我知道自己将面对什么,我有把握通过。”
斯内普深深看了他一眼,说:“不要逞强。”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显然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冷静。
休微笑着点点头。
斯内普用力握了一下他的肩膀,似乎想把他往后拉,但最后只是轻轻推了一下,然后放开。
“去吧。巴格曼先生就在里面,他会把步骤告诉你们。”
“好的。再见,先生。”
“休!”
在休走到帐篷入口的时候,斯内普叫住了他,休回头,略带迷惑的望着他。
“祝你好运。”
“谢谢。”休点点头,掀开帐篷的门帘走了进去。
帐篷里空荡荡的,除了几个休息用的凳子和燃烧的红彤彤的火盆以外没有其他东西。芙蓉·德拉库尔坐在角落里一张低矮的木凳上,脸色显得非常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威克多尔·克鲁姆看上去比平常更加阴沉。他们两人看到他进来,都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又默不作声的低下头。
卢多·巴格曼穿着黄蜂队的旧队袍站在帐篷中间,兴高采烈的神情跟帐篷里沉闷的气氛格外不搭调。他看见休走进来,愉快的说:“太好了!这下人都到齐了!进来,进来,大家都放松点儿,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休掩饰性的低咳一声,堵住自己的笑意:谁会在转眼就要去面对一条火龙的时候,还当自己在家里一样放松?
卢多·巴格曼似乎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脸色,继续高高兴兴的说:“现在该向你们介绍一下情况了!观众聚齐以后,我要把这只布袋轮流递到你们每个人面前——”他举起一只紫色的绸布袋,对着他们摇了摇,“你们要从里面挑出各自将要面对的那个东西的小模型!它们有不同的——恩——种类。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啊,对了,你们的任务是拾取金蛋!”
休点了点头,但其他两个人没有丝毫反应,帐篷里又恢复了沉闷。他们等了一会儿,只听到外面喧嚣了一阵,许多人说笑着走过去,转眼之间就安静了,远远的传来人们或者兴奋或者惊恐的声音。
巴格曼解开了绸袋,递到芙蓉·德拉库尔面前。
“女士优先。”他说。
芙蓉颤抖的手伸进布袋,掏出一只小巧的、惟妙惟肖的威尔士绿龙,脖子上系着一个号码:二号,她一脸听天由命的神情坐下来。威克多尔·克鲁姆掏出了银蓝色的瑞典短鼻龙,脖子上的号码是一号。休掏出了自己的匈牙利树峰,看着那张牙舞爪的小龙,不禁微微一笑。
他觉得自己的运气不错。匈牙利树峰不仅仅是所有火龙中最危险的火龙,同时也是脾气最暴躁的火龙。威尔士绿龙是最谨慎的,而瑞典短鼻龙对自己的蛋的维护是最精心的。
但很显然其他人不这么想,另外两个勇士看着他的目光中已经带上了同情和怜悯。
“好了,你们都拿到了!”巴格曼说,“你们都抽到了自己将要面对的火龙,它们脖子上的号码是你们去与火龙周旋的顺序,明白了吗?好了,我现在要暂时离开你们一下,因为我要给观众作演说。克鲁姆先生,你是第一个,你一听见哨声就走进那片场地,知道了吗?那么……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吗?到外面来?”
“好的。”休站起啦,和巴格曼一起走到帐篷外面。
“感觉怎么样?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巴格曼脸上带着慈父般的表情问。
休忍不住笑了,“您能帮助我什么?应付火龙吗?”
“当然不,”巴格曼鬼鬼祟祟的放低声音,“不过我有几个不错的点子,如果你愿意……”
“我想我恐怕无法拒绝这样的好意。”休抬头望着对方红扑扑的圆脸,微眯眼睛,“但是您想要什么?我是说,身为裁判,这样私自辅导学生似乎有点不合情理。”
“别傻了,孩子,我们都希望霍格沃兹赢,不是吗?”巴格曼低声说,“而且这场比赛对你是不公平的,你处于劣势。如果……如果我能帮上忙……没关系,只要你一句话。”
“那么谢谢你了。”休轻笑着说。
巴格曼脸上顿时绽出喜色,彷佛被帮助人的是他一样。然后他又把休往更隐蔽的地方拉了拉,小声说:“这个项目,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