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点点头,“这个周六要和拉文克劳比赛。幸好麦格教授已经把火弩箭还回来了。不过听说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只有一把彗星,而且她的旧伤还没有好……对了,休……”
哈利忽然顿了一下,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看着休,“你和那个秋·张,是什么关系啊?”
休心忽地一紧,佯装无事的问:“什么意思?”
“你没有回来的时候,她可是哭了好几次。”哈利微微带笑说:“赫敏说她喜欢你,不对吗?”
休尴尬地干咳两声,咕哝道:“没有的事。”
“得了吧。昨天晚餐的时候,她简直就不能把目光从你身上挪开。”哈利耸耸肩,“休,那可是整个霍格沃兹最美丽的女生。”
“你……你没有对她动心吗?”休有些惊讶,因为哈利本来应该在三年级的时候喜欢上秋·张才对。
“我为什么要动心?”哈利脸红了,“虽然她很漂亮,但是她喜欢你。”
“可是我们才十三岁,哈利。”休强调说。不管是在十三岁开始谈恋爱(好吧,他现在心理年龄远远不止这个数,但身体却仅仅十三对不对?),还是跟个十四岁的女孩谈恋爱,休都感到有些无法接受。曾几何时,十三岁的他不敢越课桌上的“三八线”一厘米。
这次换成哈利感到诧异了,“休,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也才十三岁了?”
休郁闷了。
埃德蒙所谓的“小小的礼物”,休在第二天就看到了。德拉科的《预言家日报》送来后,他打开报纸先看头版,突然发出一声惊叹。
“怎么了?”休问。
德拉科把报纸摊开到桌子上,指指上面两张并排放在一起的照片:一张是小天狼星在毕业时候的照片,英俊潇洒;一张是他越狱后的通缉照片,瘦削肮脏。
上方的标题是
孤胆英雄——阿兹卡班的普罗米修斯
“小天狼星?”
休急忙往下看。
“一颗忠诚的友谊之心……背负赎罪的信念,从不为自己进行辩驳……十二年阿兹卡班地狱般的生活和磨难,而他始终坚守着自己的立场从未动摇过……当他发现叛徒就在那个男孩的身边,生命之火重新燃烧……义无反顾的开始了千里逃亡和追杀……”
“我已经看到,本世纪最伟大的英雄新鲜出炉了。”德拉科假笑道。
休白了他一眼,继续往后看。
二到四版,小天狼星·布莱克传记;第五版,金子般的忠诚;第六版,谁才是真正的叛徒;第七到九版,是什么让他沉默了十二年;第十版,魔法部应当对我们说些什么……
休翻到最后一个标题,忽然愣了一下。
丽塔·斯基特……
他仔细读了一遍,发现丽塔·斯基特在这篇报道中大肆抨击了魔法部的错误,在所有赞另辟蹊径,很吸引眼球。
休看来看去,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事实上,很多地方都正好说出了他的心声——魔法部未经审判就将小天狼星投入监狱,现在发现问题以后却依然想着遮掩自己的错误,休对他们的不满不言而喻。但不知为什么,他看着这篇报道,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上次宣称布莱克罪大恶极的也是那个叫斯基特的女人吧?”德拉科不屑地的说:“这家伙,难道就不会脸红吗?”
“这下魔法部不放布莱克也不行了。”布雷司咬着面包说,“不然福吉只怕立刻就要被人们赶下台。”
的确,第二天《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头条就是小天狼星·布莱克无罪释放和彼得·佩迪鲁被授以摄魂怪之吻的判决,后面几版依然是连篇累牍的赞美,魔法部的致歉和自我辩解只占了半个版面。
第三天,猫头鹰带来了小天狼星签给休和哈利的霍格莫德同意表,他自己被魔法部出资,送进圣芒戈进行康复治疗。《预言家日报》的内容一如既往,只是批评魔法部的声音多起来。
第四天,邓布利多返回了霍格沃兹。当天晚上他和休进行了一次长谈,休声称自己是去中国寻找一位曾经在年幼时候帮助过他的长辈,询问一些关于自己身世的事。不管邓布利多信不信,总之旷课两周的事就这样告一段落,唯一的代价就是每周三次的劳动服务。
虽然现在在魔药课和劳动服务的时候斯内普都竭力忽视休的存在,每次叫他的时候都是咬牙切齿挤出“波特”一词,但即使休做错了什么事,他也从来没有为难过他。而休的劳动服务,一直是抄书。在抄完《生而高贵:巫师家谱》后,他又抄了公元945年、1578年和1855年出版的《魔法史》,每一版在相同时代的记载都发生了巨大的偏差;之后还抄了《永远纯洁的血统》、《斯莱特林家族纪事》、《珀瓦尔光辉永存》、《17世纪大事记》等等十余本书,如果最开始抄书的时候休只是隐隐约约明白的话,现在已经完全清楚斯内普的目的了——在抄书的过程中,一个个黑色字体仿若展开的画卷,将魔法界千年来的变迁一点一点清晰地展示在他面前,身边那些斯莱特林们的笑容,也不再蒙着让人看不透的迷雾。
当休抄完斯内普给他的第十三本书《黑魔法的来源》时,三年级学年的魁地奇比赛已经全部结束了,斯莱特林以十分之差输给了格兰芬多;小天狼星也已经出院,他们约定霍格莫德周末时在三把扫帚酒吧见面;埃德蒙带来了博斯·珀瓦尔的邀约,一样是霍格莫德周末时在三把扫帚酒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