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朋友真是羡慕你。”护士帮着弄好楼萧崖带来的一束花,转头和晏南开玩笑,“每个月都准时过来,和打卡签到似的,过年都没落下过。”
晏南似乎是有些讶然,转过头的时候眼底带着些询问。
“你…这儿的事都是我在处理,所以,咳,就过来的次数比较多。”楼萧崖也不敢坐在晏南旁边了,只在旁边挑了个硬的圆凳拖过来坐下。
“是,这样啊。”晏南只觉自己是自作多情了,拎起嘴角笑的有些勉强,“当时联系不到我的父母吗?”
“没有,只是他们都在国外,都不方便回来。你又是在我的…我的酒店出事的,所以照顾你本来就是我应该的。”
楼萧崖想到自己当年跪在晏南父母面前发誓自己余生不娶只用来照顾晏南,要是他们不把晏南交给他他就不起来的幼稚做法,对着晏南扯起谎来却是脸不红心不跳。
晏南理解地颔首,扭过头去,看着病房里雪白的被子说不出话。
一个想着自己鬼门关都回来一遭了,却还是这么胆怯。
一个自责着为什么急于撇清,扒着人等了这么多年却在这个关口眼看着要失守。
病房里的气氛一时间降到冰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