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自嘲地笑了笑,估计这些事情完了过后,自己浑身上下应该都不会剩几块好皮了。
里夏德没一会儿又跑回来,抱着医生给他的纱布酒精等冲到费恩面前。自己也不坐了,跪在地上把那些瓶瓶罐罐在之前自己坐的那块凳面上整齐地排开,拿着棉签纱布帮费恩收拾伤口。
“要不我自己来吧。”费恩有点不好意思。里夏德连忙摇头:“不不不,脖子上的伤口你又看不到,又不能大意。你手不是也受伤了不方便吗,还是我来吧,放心,不过消毒可能会有点儿疼。”
费恩想想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便不再推脱了。里夏德很认真地按照之前听医生说的,认真地给他清理伤口,然后消毒,上药。
“外面怎么样了?”费恩问道。这过程却是不好受,但他也只能咬着牙吸冷气,要不就像现在这样说点别的话题来分散注意力。
里夏德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瓶子拿起另一个:“别提了,其实我也没怎么认真看清楚。下班之后我走得晚,还想着去买点东西,才从便利店出来就听见警报,抬头一看,全是b-17轰炸机,还好想起这里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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