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莎有些担忧地放缓了脚步,仔细辨认那个说话的声音。
那些句子她大概只听懂一半,有一些词她从来没听过,还有一些词她不明白意思,但妈妈很严厉地告诉过自己绝对不准说。
她越走那个声音便越大,而且始终只有一个声音很没礼貌地大声讲话。伊尔莎不禁有些怀疑那个人是不是在对空气讲,因为那些话是非常、非常不礼貌的,而那个他的“对话者”却一直没有反驳。
走到路的尽头,她很小心地拨开一根灌木的枝叶,这样她就能看到那边的情况。令她吃惊的是那里真的不只有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人。大部分穿着脏兮兮的蓝白条纹的衣服,好像很害怕地蹲在地上。只有一个人站着,似乎就是一直讲话的人,他背对着伊尔莎,身材高挑修长,穿着整齐的军装,帽子下面露出梳得整齐过分的短发,是纯净的金黄色。
他穿着光亮的高筒皮靴,在那几人面前踱来踱去,地上有两滩四溅的深红液体,闻起来很像公园里有几个秋千生锈了的味道。伊尔莎耸了耸小巧的鼻子,屏气看着那边。
那几个人背后是高大的铁丝网,长到伊尔莎一时分不清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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