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让费恩感觉很不自在,仿佛自己才是外来的闯入者,破坏了什么安静祥和的气氛。
费恩立马收回视线,尽管心中一团乱麻,也还是强装镇定地对那个囚犯看守道:“路过楼下听见你这里有动静,上来看看。你叫……”
“舒瓦茨。”看守忙不迭道。
“舒瓦茨先生。”费恩往他身后看了一眼示意,实际上他根本不敢再去看那个男孩,“工作的时间,还是不要太放纵为好。”“好的、好的,长官。”舒瓦茨同样不敢看费恩帽檐下的那双眼睛。
就算权利再大,也是在党卫军的权力管制之下,脑子还清醒的人就算再不爽,也不会蠢到要去和他们产生什么冲突。
而费恩也是急于脱身,没多说什么,上下打量了一下舒瓦茨,从牙缝中间挤出一句:“把你的裤子穿好。”舒瓦茨连忙低下头,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皮带,可是当他一边扣好针扣一边抬头时,发现费恩已经离开了。空旷的走廊中只剩下他下楼梯时越来越小的脚步声。
费恩快步走出楼门。外面的空气相较于楼道里要新鲜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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