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才觉自己将一切都想得太过天真,‘道德lún_lǐ’的枷锁比我想象的还要坚固。我在这件事情上高估了我自己,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他们说的不太好听……”
“有多难听?”
“……”我答不上,那些话真要品头论足都是没有真凭实据的空谈,只是我心里听着烦躁。
他见我不说话,给我夹菜的同时又说了一句,“怎么,受不了了?”
“没有。”死鸭子嘴硬,我快速摇头,还不忘补了一句,“我有什么好受不了的!”若是当真一意孤行退了学倒也轻巧,听不见便不会心烦,现在心中的畏惧感无非来自于周遭的环境,而我本身对濮柯,从未改变过想法。即使我这段时间质疑自己的存在,爱他这一点也不会改变。
“你是我儿子……”濮柯说的很慢,语气却异常坚定,“我准备今年年底或者明年初离开学校,你再给我些时间……我离开学校,乱七八糟的话自然也不再会有人说了。”
终于,他在我面前说出了这个决定,“你什么时候开始打算的?”
“有一段时间了,手头工作要交接,还有离开学校之后的事情也需要提前准备。”
“你怎么以前不告诉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