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加文?”同寝的其余两人一头雾水,“不知道啊,他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吗?”
“他被院长叫走了,”纽特一边穿着外套,一边跟二人解释,“从分院开始 ,就一直没有出现过。这都五个小时了,就算有天大的事情,院长应该也已经和他谈完了。”
又是一阵闷雷。
纽特拿起一旁的魔杖:“雨越下越大了,不行,我得去找找他。”
“我们跟你一起去。”同寝的舍友抓起自己的魔杖,跟在纽特身后。
“这么大的雨,我们到处乱找也不是办法,还是先去问一问院长吧。”舍友建议道。
“嗯,”纽特点头,随意的应了,心里却不抱有什么希望。因为院长总是按时按点的下班,基本从来不在霍格沃茨多呆一秒钟,“你们先去找院长,我去别的地方看一眼。”
纽特独来独往惯了,舍友们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叮嘱他要小心。
结果,院长竟然还真的在办公室。
舍友们敲开赫奇帕奇院长办公室的大门。
“进来,门没锁,”院长的声音从门内传来,他看着门外的两个人,“有什么事情吗?”
“哦,是这样的,”一个舍友站出来,跟院长解释,“这不是快要宵禁了吗,可是加文还没有回来,我们就来问一问。”
“加文还没回去?”院长也是愣了,表情差点凝固在脸上,“我亲眼看着他进了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的。”
“不,他没有回去,我们从分院结束之后,就一直待在寝室,他一直没有回去过。”
“这样吧,”院长迅速的站起身来,拿起一旁的外套,顺便带上办公室的门,“你们先回去,我去找一找加文,这么恶劣的天气,他要是去了禁林,那事情可就大发了。”
“对了,如果加文回去了,你们别问太多 ,他最近心情不好,万一起了争执,也都让着些。”赫奇帕奇院长不知道想起什么,回头叮嘱他们。
外面的雷响了一次又一次,闷声阵阵,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里挤满了人,不少女生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上一次雷声这么响的时候,黑湖差点被水给淹了。”
“就是,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怎么忽然就下了这么大的雨?”
“谁知道呢,咱们还算是好的了,好歹是在地面上。像是斯莱特林那边,整个宿舍都在水底下,阴冷阴冷的,一到下雨天,不生壁炉,都没法子过。”
……
纽特第三次回到宿舍的时候,加文已经在宿舍了。
纽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院长找你说什么了?”纽特问道,“你大半夜的跑出去,外面还下着雨,生生的吓了我一跳。”
加文坐在桌子前发愣,听到纽特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哦,没事。”
“啧,你自己照照镜子,这惨白惨白的脸,你这副模样,还说自己没事。你觉得我能相信吗?”
加文看了一眼两个已经熟睡了的舍友,握紧了手里的魔杖。
“我说了没事!”
纽特皱了皱眉,心里不祥的预感愈发的强烈起来。
伴随着这阵阵闷雷,掩藏在暴风雨之下的宁静,被彻底打破。
第二天清晨。
当院长走进他们的寝室的时候,那两个舍友还没有起床。
纽特正在换衣服,而加文刚刚刷完牙。
“加文,跟我来一趟办公室,”赫奇帕奇院长的视线扫过纽特,顿了一下,而后补充道,“纽特也一起来。”
院长带着他俩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纽特看到了屋子里的一具黑狗尸体,以及,他的哥哥提修斯。
“虽然很遗憾,但是,我们还是不得不告诉您,小吉尔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
提修斯对加文说着十分官方的说辞,表情真挚,十分悲伤。
只不过,在悲伤之外,更多的还有一股像是担忧,忧虑的情绪。
加文似乎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此刻十分平静。
“如果巫师们打捞不上来,我可以出钱找麻瓜。”
“我不会再通过巫师界的魔法部处理这件事情,”加文抬眼,眼神凌冽,像极了他的母亲,这个曾经十分善良天真的少年,经历了雷电的洗礼,完成了脱胎换骨的蜕变,“我想魔法部没有权利干涉这件事情,鉴于我的父母都不是巫师这个事实。”
加文轻描淡写的否定了他母亲的巫师身份。
“不,”提修斯纠正他,“你的妈妈是一名布莱克,她属于我们的世界。”
加文冷笑否认:“我妈妈是一个吉尔,麻瓜界的吉尔。很抱歉,先生。”
“如果,如果我说,吉尔夫人给你留了东西呢?”提修斯说的有些犹豫,跟他一起来的另一个巫师迅速的打断了他的话,“不,提修斯,你不能!”
“我能!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提修斯跟他的同伴发生了剧烈的争执,“线索已经断了!我们没日没夜的守了这么长时间,线索已经断了!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你睡过一个好觉做过一个好梦,回过一次家吗?!我们辛辛苦苦守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了一个线索,难道就要这样放弃吗?”
“这违反了规定!”
“去他的规定!”提修斯明显的有些暴躁,“就因为规定,规定,规定,如果不是因为那狗屁不通的规定,吉尔夫妇怎么可能在我们的眼皮底下遇害?!”
提修斯的同伴蔫了,“那也不能怪我们,谁知道这么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