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鸡蛋,笑呵呵地看着我们,满脸的烟火气和沧桑感——他似乎已经不是那个记忆中的人了。我没有多想这些,因为包子确实很香,不知是不是太饿的缘故。新兵们填饱了肚子又回去打牌,厨房里只剩下李助教和我们。“上个月这里打仗,我们配合攻击部队抢了对面的补给车,他们的番茄酱尝着还行。”他说着就给我们碗里的炒鸡蛋上挤番茄酱,要我们多吃点,下午好有力气去侦察。我们注意到他已经升了少校军衔,纷纷祝贺他,虽然内心知道在这地方驻守等于流放。他笑着和我们聊最近的战局,说敌军半晚上在外面盲炸云爆弹,他们在哨站里差点憋死;又说有直升机被击落,他们抓获了飞行员,拿厨房里的铁皮椅子假装成电刑椅,把那人唬得屁滚尿流。他拿手比划着洋人飞行员的窘态,我们都被逗笑了,甚至觉得这地方也没有初来时所见的那般难堪。聊了一会,他说:“我们这地方平时没事干,下午会唱唱歌。你们要不也来?”我们就跟他一起到士兵寝室去了。
我们结对家打牌,输的那一边唱歌。房间里很挤,我坐在下铺靠桌子的地方,褥子潮湿而且有些粘手,我的头顶还悬着上铺新兵的一双臭脚。李助教每一局都要换边儿,因为他牌技很好,几乎不可能会输。我们下午唱了许多歌。后来我和某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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