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回答？”

“你不爱我了吗？”许诺小声问道。

“我当然爱你。”

“也许吧……也许现在你是爱我的，可美好的东西都是短暂的，时间会消磨一切，而你迟早也会抛弃我，所以在你不爱我之前杀死我，那样我就能永远停留在那一刻，那样我们就能永远相爱了……”

许诺说完，朝杜维露出一个饱含哀求的表情。

“……好。”杜维盯着许诺的眼睛，伸手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

许诺没有拒绝，他们似乎达成了和解，但也可能只是一种以退为进的虚假安慰罢了。

不过至少，那一夜他们进行了一场相对正常的xìng_ài，没有捆绑与道具，没有虐待与窒息，虽然许诺因此始终无法shè_jīng，难受得浑身发抖，所以最后杜维不得不抽了他几鞭子，并遗憾地发现自己也在享受着这一刻。

所以，到底是谁在牵着谁的线呢？

*** *** ***

凌晨时分，许诺终于被洗干净抱回了床上，他舒服地闭上双眼，任由对方将他拥入怀抱。

这是杜维最近很喜欢的一种睡觉姿势，仰躺着将许诺整个搂在怀里，双臂牢牢箍着不放，就好像他才是许诺的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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