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确觉得自己现在是在做梦,他一直都有另一个身份,效命太子的暗卫,绰影是他的代号,一开始,他就不属于自己。面对太子和兄弟,他少见地逃避了:“你,你的眼睛。”
崔莺莺笑得放肆,那双清亮的眼闪烁着动人的光:“崔家虽然倒台,但长安的势力仍是在的,其实,当初的案子,奴也有出力的,不然,证据怎么会那么难找?其实一直藏在奴这里的。”
杜确已经很吃力才能看见面前的人,结结巴巴咬出不连续的话语。
“第一次见将军,莺莺就很想要将军了啊,可惜将军这样的人,大概是我不敢奢想的,”崔莺莺扯散衣襟,露出平坦的胸膛,然后握着那只掌抚摸上去,“这种想要,将军了解了吗?”
杜确踉跄着跪在了地上,眼中只剩下一片黄土。
“父亲一直想要一个女儿,可惜我不是,母亲就一直将我当做女孩来养,从小,我就只能握着针线绣帕,我有多不甘心将军大概无法想象,我发誓,如果下一次,我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抓进手心,还好,”崔莺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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