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珙见惯了病死后有些淡漠的心在那一刻猛地收紧,差点连伞都握不住,,只是那个身上和他一样冰冷的人,抱上他的时候,他真的会觉得温暖。
李诵戏笑般握住他撑伞的手,声音里满是狡黠:“君瑞,你看,你并不是不会习惯。”他扶稳伞,额上沾染的一层雨渗进了发间,结成厚厚一层。
“放开。”张珙被突如其来的羞愤逼得耳根发红,言语间坚决不留余地。
“君瑞。”李诵打量着他的神色里乞求和委屈那么明显,他扁着嘴看了那人好久,才不舍地移开一点点手,“好了,君瑞,不要生气了,我让老板娘用姜熬了汤,你喝点驱驱寒,纵使你是大夫,但给自己治病,总归是不便的。”
张珙抬头只顺了他一眼,声音软化下来:“好。”他望望天色,补充上一句,“今天去永济堂义诊,你,很早就来了?”
“对,今天本想着和君瑞一起去游湖的,就早些出门了,这天气挺舒服的,可惜你不在。”他颇为哀怨地瞟了张珙一眼,握在伞柄的手能感觉到下面纤长指尖微动。
“我们,先进去吧。”张珙率先迈开了步上了台阶,天色昏暗里他俯视下去,见到两人一致的步调,脸不禁又发烫起来。
“老板娘,麻烦了,能不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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