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谢暄为了保护孔庄,留下的痕迹。
彼时,孔庄和谢暄两人互相保护着,怎么也没想到,两人现在一句温和的对话都没有了。
“你要关我多久?”
谢暄关上了门,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爸爸记得吧,我说过,我喜欢你,不,应该是我爱你。”
他转过身,俯视着笼子里的孔庄,他的眼神好似一张巨网,牢牢实实的把孔庄罩在其中,当然,他自己也在里面。
“爸爸什么时候爱上我了,我就放爸爸出来。”
孔庄看着谢暄,跟看着一个神经病一样,他说:“你不要做白日做梦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你。”
虽然早知道孔庄会这么回答,谢暄还是无法控制的难受,难受到心脏抽痛。
谢暄蹲下来,他伸手穿过笼子去摸孔庄的脸,他唇角挂着温柔的笑,可仔细看,却又和以往不同,透着偏执到疯狂的神经质。
他轻声说着:“那爸爸就一直呆在这里吧,爸爸这样很美哦,我会一直、一直这么守护爸爸的。”
谢暄这话说的极轻,如果不仔细听,甚至都听不见,可听在孔庄耳里,每个字都重如千斤,一个一个的狠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