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让你这段时间避一下啊,别往你那个姓钱的朋友那跑,等邵辉走了不都好了吗!”刚要人劝的现在又来劝人,哭笑不得的发展让王涵意很是警惕,“我是性子急,为你急,但是你不对劲啊,你怎么回事啊你,你们见过面了?”
“不是——”他如扔烫手山芋似地将手一抖,消散的心慌又回来了,“不是不是——”
他转过身,王涵意却眼尖看见他背骨突得很出,和几年前的样子尤为相似。
“你冷静点,冷静点。”王涵意跑到他跟前,掐住他肩膀,“你的状态太不对了,清明,我们去看医生。”
……
国内五月天亮得比英国晚,天儿翻出鱼肚白时,绍辉才停下手里签字笔,闭目活动了头颈。忍过一阵肌肉酸麻,他侧过软椅,眺望窗外华灯共朝阳一色的风景。
昔日旧貌,朱颜千改。
归国刚刚半月,他的作息依旧会时不时黑白颠倒。当初来时对父母的借口,还是什么为了挖钱大摄影师的墙角、将来回英国办工作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