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的脸色苍白,似乎还有落泪过的痕迹。
我觉得心一沉,立即想到我那得来非易的工作。
“怎么了?录制……”
梅摇头,我一下坐到床上,桌边摊成一摊的白色饭盒,看上去象一张张大嘴。
“不是那个……是……”
梅突然扑到我怀里,我吓了一跳。
虽然是母亲的孩子,可是当她出生时我已经十岁,所以没有一起共度的时间。
何况我家从来就不是注重肢体接触和表达的家庭。
我不知该怎么对待扑在怀中的梅,过了一会,我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梅抬起头。我看到她的眼睛还是干的,松了口气。
“不是。电台那边没什么事情,你放心。”
我的心终于落回它该在的地方。
“可是——”
“是我自己的事情。”
梅又低沉了下去。她似乎也才发现被我搂在怀里,向后退了去。
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
“我先去洗澡了。”过了一会,她起身走开。
第二天,我正在办公室处理前天堆积起来的公务,听见敲门声。菲尼克斯走了进来。
“对不起。”他说,我看着他,脸上表情可能很傻。
“昨天,梅……她没说?”
我点头,早晨起来时她还没有醒,我也没有机会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我看了看菲尼克斯,他似乎想说什么,又闭上嘴。我想起梅昨天回去的表情。终于明白过来。
“她不会是撞见你们——你和凯正在……”
虽然平时说着那些话,梅到底也还只是个十六岁
-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