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听他说得郑重,也笑了,倒将刚才的一点心酸暂时抛在脑后。
吃过饭,刘海又将院子里拾掇一番,回到屋里却见吴宗伦已经靠在床头睡着了,他忙取了热水替他擦擦脸,烫烫脚,见他只是翻了身,竟然都没醒来,知道他是累得狠了,心疼不已。帮他把被子盖上,掖了掖被角,看着那人棱角分明的眉眼,竟然看出了神。良久,他再吴宗伦身边轻轻躺下,握住了他的手,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吴宗伦醒来时头疼欲裂,他知道自己到底是受了风寒。这才发现天已大亮,身边空荡荡的,刘海早就上山砍柴去了。
他挣扎着起了床,去灶上取了早饭,来到于氏房前道:“娘,您吃早饭了吗?”
他听于氏没吭声,但是止不住的咳嗽声传来。
吴宗伦把饭端到于氏床头道:“娘,您这是怎么了?我也算懂些医术,让我给您把把脉好不好?”
于氏见他这样说,便伸出了手。
吴宗伦把了一会脉道:“换季时就咳得厉害些是不是?”
于氏点头。
吴宗伦皱眉道:“前次觉得您只是受了湿气,现在看,倒不止这么简单,要尽快吃药才行。”
于氏叹道:“吃什么药?岂不是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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