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那匹野狼正衣冠楚楚地站在外面,把我顶个鸟窝头、穿着睡衣睡裤的狼狈相全部收进眼底。
“你怎么来了?”我奇怪地问。这真心不像他的性格。
林景晖一言不发,直直地盯着我脖子看。
我突然想起来,刚才忙着开门,没来得及把棉垫贴回去呢。我尴尬地用手虚掩着受伤的地方,心里有点紧张——不知道这家伙又来干嘛?我都这样了,难道昨晚还没出够气?
他自顾自地走进来,我呐呐地关上门,刚要开口,就被他一手掰住下巴。我条件反射地闭紧眼,生怕他又要动手。
谁知等了半天也不多动静,我微微睁眼,看见他正仔细端详我的伤口。
“发炎了。”他说。
“嗯。”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麻烦了...”面对他,我竟有点慌张,“待会儿我自己去。”
他松开手,“我造的孽,我来收拾。”
外科医生帮我清创后又开了抗生素,要吃至少一星期。林景晖坚持付了钱,帮我拿上药,全程沉默地陪同。
再次坐进他的车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