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承认,也曾有天真无邪,试图放手,甘愿他人幸福的时候。
白明玄任由我握着,只反问道:“都想起来了?”
他问得太过淡定,像我此刻的反应,亦在他的意料之中。我从未见过如他般理性聪慧之人,亦从未见过如他般冷漠绝情之人。他走的每一步,都像棋盘上最精准的棋子,为达目的誓不罢休,便连情绪,亦能控制得住。
我没回答这个问题,也不需要他回答,他自有了答案。
他便又说道:“既想了起来,以后莫要再抗拒了。”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我抗拒同他行房之事。
这便是可笑了,我设想过许多场景,未曾想过,他知晓我曾经与他的纠葛后,竟然劝我不要抗拒同他交合。他如此说,拿我爹看作什么,又拿我看作什么。
我恨不得回到数年前,用巴掌打醒过去的我,告诉他,他识人不清,心心念念的,是个没心的。
但我无法变更我的过往,我的回忆,只觉得此刻的狼狈不堪,还不如不想起来。
我松开了握住白明玄的手腕,庆幸看不见,不必见白明玄漠然的脸,再戳一次心。白明玄却又摸了过来,摸到了我的胳膊,便抬了起来,继续把脉。
过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