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细细去想,又过了很久,将白明玄和我爹自记忆里翻出来,只记得晕倒前,那一番似真似假的交谈。
“他们在哪里?”
“老教主在密室,明玄先生在炼药,我这就去唤他们回来。”
我“嗯”了一声,又叫住了他:“把这坛花扔了,别叫我再看见。”
他便也轻易地拎起了那花,直接走出了房间,我靠着床,低头去看,才发觉手指上没有一丝肉,皮包骨头,倒是可憎。伸手又摸了摸胸口,亦瘦得厉害,这倒是真像蛊虫反噬,我猜苍牧的命蛊虽能保我性命,但亦与我体内原本的蛊虫相斥,这月余虽然吊着命,怕也是杯水车薪。
直到此刻,我才察觉到,我竟然已不怕死了。如今竟了无遗憾,亦无牵挂,这条命浸了太多人命,活着也是条孽。
第75章
一个人存留在这人世间,总该是有能够抓住的事物,汲取一种安定感。我仔细去想,却找不到能够抓住的事物,眼前虚虚实实,俱是迷障,好似前一刻情真意切,下一刻拔刀相向。
我清醒了没多久,便昏睡过去,有时白日醒来,有时黑夜醒来,洛林大多数时间都在,而我爹和白明玄,却一次也没见。不知他们是太忙,还是不愿意见我,我没问洛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