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封镇向亲信小哥用朴实耿直的语言,询问了一堆他感兴趣的问题。
诸如,“被感染时你的第一感觉是什么?”
“你烂掉的伤口什么感觉?疼?麻?还是痒?”
“你jī_jī烂没烂?烂了的话,平常怎么撒尿每天早上还能一柱擎天吗?”
……
此类的问题,犹如一把把尖刀,一刀、一刀扎向亲信小哥满是疮口的内心。
这也太他娘的扎心了!
亲信小哥目眦欲裂地拿枪顶着封镇的太阳穴,爆喝:“闭嘴!”
封镇乖乖闭上嘴巴。
小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遍布红血丝的大眼睛狠狠瞪着封镇。
最后,他抖着手,放下对着封镇的手枪,继续在背后推搡着封镇赶路。
这一次,他的动作粗暴了许多。
封镇被推一下就勤迈腿,不推就慢慢挪,走着走着忽然就缓慢的弯了弯唇角。
看来,这些人还属于人的范畴。
知道痛、知道苦。
这样不人不鬼的活着,必是有着及其执着的信念支撑着他们。
封镇突然就有了个决定。
白手套自己占据了一栋两层小楼。
不同于封镇自己那套只剩下四面墙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