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恨的,就是你这个模样,还有,谁允许你刚刚自称奴婢!你分明是贱婢!”楼年年冷笑,“本宫要让你!”
不起眼丫头的脸颊上又多了一行深深的血印,她疼得想要倒抽凉气,可她不敢;楼年年又照着她的肩部恨恨的踹了一脚才解气,阴阳怪调的样子才好了些,“阿满啊……别怪我这样对你,你可别忘了,你曾经做过什么!”
楼年年开始笑,发失心疯似的。阿满的脸上汩汩淌着血,她还要注意,这血没有滴下来,落在波斯地毯上,那她可能连命都要交代在这里。
在疼痛中,阿满回忆起了幼年时的楼年年——娇俏天真,头上戴着镶满了珍珠宝石的长帽,小鸟似的扑到她怀里,亲亲切切的叫她阿满姐姐。
就算没发生那些事,按照身份,她们肯定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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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靖金屋藏娇似的,把霍祈藏在了一间极为偏远的宫殿,安插了两个侍婢给他,一是为了照顾,二是为了监视。
当夜,他就去了霍祈的殿里,霍祈不知从哪里搞来了红薯在殿里烤,边烤边和旁边两个侍女有说有笑,那两个侍女笑得乐不可支,都忘了该捂嘴。霍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