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还以为是韦安出了什麽事。
可是当他搞明白克鲁需要他做什麽时,很直接的拒绝了其要求。
这是大黑第一次拒绝克鲁,无论是在地球上的那只,还是面前的这位,都是第一次。这让克鲁有些无法接受,即将被获救的心情也受到了极大影响。
刚刚被韦安击晕之後,他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才醒来。
醒来之後,却发现一头晕倒在身边的巨龙,以及他朋友罗希的身影……当然还有一些持续被麻药控制中,并关押在笼子里的兽人们。此外,那些虫子们的尸体,似乎全都融化在了空气中,一点儿渣渣都没留下。
他想著,如果能够把罗西的尸体带回去,至少可以为他修建个墓碑,至少这个宇宙中还会有人惦记著这只潜伏在兽族多年的虫子。可是布勒不配合,他凭借一己之力,根本没办法把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罗西挪太远。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克鲁尝试著说点什麽,可是黑犬继续摇头。
尾随而来的兽人们,则飞快的打开了这个船舱之中的那些牢笼,尝试著唤醒昏睡中的兽人们。
唔──哇吼──
小队长是一头雄狮,当他发出一阵低吼时,克鲁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放弃了再寻求帮助。现场的人数虽然也算不少,但是借著微弱光芒,这些人身上的斑驳伤口他都瞧得一清二楚。更何况,那些笼子里兽人全是昏迷著的,几乎等同於和他一样的废材。
不用布勒解释,克鲁也看清楚了当前形势。
他咬咬牙,忍住眼中的泪珠,攀爬上布勒肩头。当他坐稳之後,发现布勒低头去罗西身上咬了两下,刚准备斥责两句,却发现对方抛上来了一个金属小牌子……这是铭牌。记录著军人身份的信物,当战场上无法把尸首带回来时,同伴们就会尽量带著这个回去悼念。
克鲁不再说什麽,只是努力趴稳自己,尽量不让自己成为布勒的负累。
其余的兽人,则三三两两地扛起晕厥同伴,准备离开。
唯一麻烦的是……韦安这个大体积的家夥,没办法一块儿带走。而且他晕厥的症状和别人不同,克鲁也不清楚他怎麽会用原型倒在身边。
为难的兽人们,听到越发靠近的交火声,知道这艘飞船很快就会被炸毁了。
怎麽办?所有人的脑子里,都发出了这样的疑问……作家的话:回去还有部分剧情……关於兽人们扶正的种种问题……感冒了头晕脑胀的我擦著鼻涕挪走……草食性恐龙
(12鲜币)59.大任务(总受)
如果能够让他变回人形,至少挪动是没问题的。
这是克鲁的想法,基本上,也是兽人们的唯一办法。
可是大家却没办法把他唤醒,这就让变身显得有些困难。按照兽人的身体特征来分析,如果是被某种具有麻痹作用的药物控制,就容易呈现兽型无法变化。这种类型的药剂,主要作用是中枢神经,让兽人只能够留下野兽的精神力。这也是上了年龄的兽人们,只能保持兽型的原因。
「不如炸毁这个船舱,将我们直接从下方送出去。」布勒侧头听了听,隐约听到了虫族兵士靠近的声音。然後他下了一个重大决定,当然,在这之前,他必须先保护雌性,「你们替我把克鲁救回去。」
「头……如果不是你来驾驶,我们没办法保证准确接住人。」兽人兵士们有些为难,布勒地作战能力一等一,驾驶技巧也是数一数二。如果要保证准确的接住爆破後落入船舱的人,非他莫属。
「不行,我必须要在这里确保船舱底部的爆破。」布勒已经恢复了人形,所以他的话,克鲁能够听懂。
兽人兵士们都保持著兽形,而且每个人都肩负著一到两个的救援负重。如果没有布勒领导,他们极有可能走错路。要知道,虫族的飞行器内部安排十分诡异,若不是凭著布勒对机械设施的了解,以及敏锐嗅觉相配合的判断,他们需要浪费更多的时间。
在战场上,最不能浪费的,就是时间。
「我来可不可以?」克鲁突然站到布勒面前,小心翼翼举起手来。
负重中的兽人兵士们,纷纷喷了喷鼻子,也不晓得他们是在呲鼻他的提议,还是被这位雌性的大胆给吓到。
「你来做什麽?」布勒皱著眉头,不解反问。
虽然他一直以克鲁保护者自居,而且确实在许多时候都很「乖巧」。但骨子里雄性主义,仍让他对克鲁这种小胳膊小腿儿的不报有任何信任。要知道,两人的第一次相遇,就是他不经意间把人给「全垒打」的情况。
「我来炸这个船舱,你只要告诉我设备的使用,我可以的。」克鲁声音大了几分。他的双眼,很严正以待地对布勒对视。目光中的坚持,让人全然无法拒绝。
事实上,这也是一个绝佳地提议。
布勒必须带领兽人们离开,接应小暴龙的飞船也急需他来驾驶……如果炸掉船舱的任务能够交给克鲁,其他人至少不用再重新考虑分配负重的问题。
「你……」就算是布勒本人,也想不出另一个更好的办法。
「我可以的,请相信我。」克鲁举起了手中的铭牌,那是须须男罗西留下的。这个动作,似乎给了他一种神奇力量,至少布勒目光从铭牌与他的脸中来回移动了数下後,就咬著牙点了点头:「无论如何,你的安全最重要。」
说完这句,布勒变成了兽型。
克鲁有些诧异,因为对方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