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滑出。看到司马云天皱着眉低低吟呻,官秀突然明白有的人为什么会喜欢男人了,把之前比自己强大无数倍的人压在身下,让他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确实可以让任何男人兴奋的下面站起来。
官秀的下面站起来了这他知道,让他没想到的是司马云天的下面颤微微的抖动几下,竟然也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黑草地中升起的那支特大号蘑菇,官秀;的一声笑道:;啧啧啧,这么有感觉么?怕是小倌馆的小倌都没你这么个快法。放心,老子享用完了就把你丢在狼窝里,让那些每天思春思的‘嗷嗷叫的家伙们每天轮着来,管保喂到你想吐。;
却没想到那司马云天竟然比他笑的更夸张,道:;乖孙,现在知道你当初在爷爷身下是个怎样的乖法了吧。爷爷哪次没把你伺候的腰扭如水蛇,白液喷了一次又一次,那模样,就是放在猪圈里,猪看见了脑子里也就一个字,干。;
这些话正好戳到官秀痛处,把他气得道:;老子是你爷爷,再胡说看老子不撕烂你的嘴!;他本就不是个心善的人,以前发了狠话做不到那是他没这条件,只能口头上出口恶气。如今风水轮流转,司马云天变成他爪下羔羊,哪里还跟他客气,马上就把五根手指一股脑伸进密道中一拉一扯,只隐隐听到ròu_tǐ内部传来一声锦缎撕裂声,随及就被司马云天硬憋在胸口的闷哼掩住。
这司马云天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习惯这上下颠倒的情况,竟还是只死鸭子,只有那张嘴硬。后庭遭了如此重创,血流如注,他却只冷冷一笑,连句软话都不会说,气得官秀发了狠劲,狠下心慢慢将手捏成拳头,一点一点向肠壁深处挤去。
整个小臂从后面进入,司马云天仰着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觉肚子涨的快要裂开,一向强硬的眸中终于透出了那么一丝裂痕。剧痛和漫骂他都不怕,都能应付,更学不会同官秀那般一看情况不妙,立马没种的求饶。但这不代表他就喜欢这种身不由已内部尽在他人之手的感觉,司马云天这伪君子虽然没有真君子的品,却有真君子的性,当下一咬牙,豁出去了,强提内力一脚把官秀踹翻,那只手也连带着跟瞎眼的鸟儿一样没轻没重的抽了出去。
做完了这项壮举,司马云天觉得自己内脏仿佛一下连肠子带犊子一股脑被抽走了,所有内力也被抽空,这回是真的一点点力气都没有了,只会扒那狂喘。
官秀没想到他敢做出如此不要命的举动,冷不防整个人被踹翻个跟头,差点再从崖上掉下去。他骂骂咧咧爬起来,正好把那人下体布满血污躺倒在地上的惨淡模样看在眼里,越发想到自己上一次,上上一次,上上上一次,上上上上......一次时比这模样更是狼狈百倍。
他是越想越悲惨,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心,好像只要有这司马云天在里面掺合,自己没有一次能全身而退的。曾经受过的那些苦,让官秀深觉如果就这样草草上了司马云天了事,那自己流的那些血,洒的那些汗,那岂不都是白流白洒了,这样算自己也太冤枉些,于是下定决心,这次万万不能够让他好过,逐吩咐妖狐放出法力压制司马云天,自己则起身捡来几把魔教长老遗落的兵刃。
第 54 章
司马云天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些罪,他从小就投了个好胎,出身名门,少年时在家里呼风唤雨惯了,初出江湖又成功算计了魔教,当了武林盟主,别人奋斗一生都没可能拥有的光环荣誉轻而易举戴在他的头上,不知道比别人少走了多少弯路。
因为家学渊源,当了武林盟主后他也没感到有什么不适应,反而把武林盟打理的有声有色。顶着天下第一高手和武林盟主的名头,更没人能拿他怎么样,所以连受伤的机会都少的可怜,更所以他不知道那里受伤竟然是这么个痛法。
本来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在官秀面前示弱,但那种似乎已遭开膛破肚却怎么也死不了的恐怖感觉迫的他快要发疯,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
没想到官秀爬起来后,竟然还不想放过他,可能是气他踢了他一脚,干脆找来几把兵刃。司马云天知道这泼皮早已恨自己入了骨,落在他手中绝对讨不了好去,此时见他找来兵刃只当那人终于要动手杀人,心中刚叫了声我命休矣,却突觉手脚一凉,随后四股剧痛同时从手腕脚腕处传来,竟是已被那些铁器穿过活生生的钉在了地上。
这时的司马云天神智已陷入半昏半醒状态,只觉那秀虎子在他身前身后来来去去的忙活。他四肢被铁器穿过又失血过多,一股懒洋洋一动也不想动的感觉从骨头里冒出来,反而不觉身上有多痛了,侧着脸半睁半闭着眼躺着,直想就这么睡死过去。可官秀下一步举动却让他惊愕的闭不上眼。
只见那官秀围司马云天转了一圈,分别在四把剑的剑把处拍了两下,使剑尖深深钉入土中。这才放心的重又回到原处,挤进司马云天软软的两腿间,膝盖前伸架起两条大腿,挺个肚子将下腹处的坚挺置于那流血不止的可怜穴口,拍拍他快昏倒的脸道:;爷,喂,醒醒,别装死,今儿个老子一定好好孝敬孝敬您老人家......;刚说到这,官秀突得脸孔一阵挪移,神色一变,竟又转回一副女儿媚态,道:;奴家早早警告君子脱身,耐何君子并不放在心上,落到如今这地步,怨得谁来?;
司马云天正觉痛苦不堪,此时一看那妖狐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