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不愿意他们来亲审公主,来龙去脉都暂时不知,一切也只有留待天明,再一件件去解决。
“元元。”抱着心爱的皇上亲吻,殷秉德低醇的嗓音难得有点郁闷,他们还在寝宫的漱琼池内,作为帝王专用的浴池,这里修建得极为宽广,浴室四垂的帷幕一旦放下,就让人难以窥视,他们都喜欢到此处宽衣泡澡,消解一日的烦忧,若能行欢爱之事,就最是圆满。
皇上扶正他的头,说道:“不许再想别的,我都这样了。”
皇上今天出血大放送,特意在胸前扣了流苏乳扣,但这个该死的,一直走神。
“唉,想来也是,朕都年老色衰了,哪里比得上公主重要。”
殷秉德觉得皇上这句话可信度不高,水波荡漾着,可以看到胸膛上面诱惑两点,在温水里突起,还有红色流苏飘着,简直yín_dàng到极点,让人想狠狠蹂躏他的胸膛。
越看就越美。
哀兵之策奏效,男人埋头身前,认真含吮,皇上搂着殷秉德的脖子,渐渐发出忘情呻吟。他们二人的下身都蠢蠢欲动,特别是雄伟的巨大很快就蓄势待发,上翘出凶狠的形状。
皇上细细地亲吻男人的唇,分开之时,整个人攀了上去,水面涌动了一下,水花四散,水液从他皮肤滑落,十分动人,殷秉德接住了他,两人额头抵在一起。
“父王,想要吗?”
听到这个称呼,殷秉德下身更滚烫了,他用行动证明了对皇上的喜爱,大手qíng_sè地在皇上的后腰跟股间摩挲两把。嗯,不愧他这么多年养得这么好,滋润得这么多,这手感都是他喜欢的。
“今天父王怎么干我都可以。”
殷秉德已经开始吻他了,低沉嗓音道:“你姐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小坏蛋。”
“孩儿哪里不懂事,孩儿想好好抚慰父王。”
“嗯……嗯……小坏蛋想要父王的大ròu_bàng……唔……”
三十多岁的妖孽,yín_dàng又清纯,简直要了殷秉德的命,他越吻越是深,火热又温柔,脑海里的血阵阵往上冲,白日里的烦恼早就抛去了九霄云外。
“父王…亲得我好舒服…下面也想被父王碰……”看着殷秉德眼中富有侵略性的色泽,皇上缠住对方雄壮腰肢的双腿不住地蹭着,勾引着,被吻得有些肿的嘴唇,吐出不顾伦常的求欢爱语。
殷秉德拍了拍他的肉臀,向前迈了几步,把皇上身躯放到池边,现在天凉,上面备着的布巾格外宽大,皇上躺在上面正好。
先是温热的舌,然而皇上颤了一下,说道:“想要更硬一点的…父王……”
皇上想着这日是殷秉德生辰,总不能让他伺候自己舒服,只是殷秉德就喜看他的反应,并不在乎这些。
“不是说什么都听父王的么?”
“是……嗯…啊……哈啊……”
舌尖在被肠液濡湿了一圈的地带磨擦、碰撞、点触着,直到皇上被他逗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炙热地黏在穴口的舌头才卷着侵入,头皮发麻的快感中,皇上的双腿也开到了极致,任由男人的攻占。
“啊……啊啊…父王……父王…”
手指侵入濡湿的穴口,指节在内里肠壁转动,直达那敏感软肉摩挲按揉,还没来得及消化被舔弄的饱涨酸楚,又有电流般的快感腾起,手指在里面冲撞,带着痛苦和欢愉,皇上便叫得更加浪荡了。
“才给你kāi_bāo就叫得这么浪。”
“父王……嗯啊……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父王是怕忍不住干你一晚,明天都走不下床。”
“那就不要下床了,明天起来…嗯…继续干孩儿也可以…孩儿喜欢您很久了…希望每一年都能跟父王……一起过……”
这算是最有熨帖的生辰贺言,殷秉德抽出手去,起身上水,吻住皇上的唇:“元元年年都给父王干么?”
“父王,操死我……”皇上一把搂住殷秉德的脖子,身体贴上对方结实的胸膛,带着红色流苏的rǔ_jiān轻轻摩擦着男人涨得发疼的茎身,以暗哑的语气说。
被大手掐住了下巴噬吻,掰开了腿紧压着不能动弹,随之而来的是一根硬如铁柱的ròu_bàng抵在穴口,滚烫而巨大,下一秒便叫他折叠屈起的双腿软麻得几乎抽搐,皇上感受着这根巨大的yīn_jīng在穴口慢慢进入时的感觉,庞然的顶端摩挲几下就突破障碍,带着后面的大肉柱一点一点地填埋,猛然被捣入的后穴剧烈绞合,眼睛染上了点点失神。
“哈……嗯啊……父王、……哈啊………好深……唔…!”
缎子一样细腻的脖颈,为男人所粗暴啃噬,硕大饱满的guī_tóu又被湿润xiǎo_xué吃进去,不知不觉间已捣弄过两三个回合,湿滑温热的舌尖舔过了流苏垂落的乳晕,随后像要吸附他的乳汁般吮吸,令酥麻渗进了骨子里,吮得他全身都在发痒。
“咕嗯……好撑,好烫……好棒啊。”
穴内的硬物散发着惊人的高热,他轻轻地扭起了腰臀,粗大的凶刃在他的甬道里chōu_chā了起来,由摩擦变成疯狂的律动,硬烫地磨出肠道内的yín_shuǐ,津液把他整个下巴都濡湿了。殷秉德也挺腰配合,比寻常男人巨大更多,更粗的雄伟凶刃狠狠的撞入皇上体内,特意往抖颤的前列腺再撞了几下,反反复复,快速而有力,好似把甬道摩擦出火花。
“烫、好烫……要烫坏了…父王……舒、 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