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拓在病床上安静地睡着。头上的纱布又渗出了血迹,他的嘴唇呈现出一层苍白。这样虚弱的样子,真的一点也不像他。
覃飞扬走到病床边坐下,抬头凝望着挂在许拓床头的点滴瓶。
他接到电话就跑出来,而且,这一次他忘记通知许拓的妈妈。
江彬那句不合时宜的玩笑,使得覃飞扬在赶来的路上一路都心神不宁。
真的,很害怕。
许拓醒过来的时候,覃飞扬正闭着眼睛靠在他的枕侧。
许拓的手臂一动,覃飞扬立刻就醒了。
他以为点滴打完了。睁开眼时,他还有些怔愣地抬头看着上方的点滴瓶。
“你怎么来了。”许拓支起上身,皱着眉看着他,“你就穿这么点?”
覃飞扬身上只穿着一件短袖,许拓不出声提醒,他都没有意识到天气很冷。
许拓马上转身要找自己的衣服给他披上。
覃飞扬伸手拦住了他的动作。
“你得好好休息。”覃飞扬略带责怪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要将自己弄成这样?”
许拓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傻笑了一下,“这个啊,其实不严重,你别看流了血,其实不疼。”
覃飞扬以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
“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