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除了天天显摆那把破剑外,似乎也没什么了。”
显摆?朔云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不会不知道那是把凶剑吧?”不销毁就算了,还戴在身上天天显摆?
“应该是知道的,毕竟据二哥说,伏羲灭了蚩尤部落时那脸色差得很。”通天是纯洁了点,但他可不傻,也想到了那一层:“你是说······”
“既然知道为何还佩戴?只怕是也被摄了心神而不自知。”朔云叹了口气站起来,“趁着还不严重,我去找趟女娲,世上若谁最能劝的动伏羲,除了女娲不做第二人想。”
通天沉默一下,举手:“那······还有个问题,很严重的问题。”
“嗯”
“你跑了,我能和谁打?”
“······”
找重楼去吧你们两个精力过剩的!
地界。
女娲原本和金乌一脉没有太多交集,朔云要求见的难度不小,不过一听说是关于兄长伏羲的事,她立刻就屏退了左右接见朔云。
听完事情始末,女娲沉思良久,作为伏羲的妹妹,兄长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以她之聪明也能猜个大概,如今猜测被证实,女娲也只能叹口气答应下来:“我会去劝劝兄长的,朔云,谢谢你的告知。”
朔云点点头也不打算多做停留:“娘娘慈悲,朔云告辞。”
出了地界后,似乎朔云的意外体质又得到了发挥,他只看见眼前白影一闪,然后一阵拉扯力传来,转瞬间眼前景色就是一变,视线里满满的都是火红。
看看眼前一身低气压的帝俊,再看看身边明显刚用过法力的虚空妖将白泽,朔云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是父王,谁又惹你了,脸黑成这样,连太阳上的光线强度都照不亮啊?
很快,朔云就明白了帝俊在气什么。
因为那个一身熟悉的黑发黑披风黑衣服的家伙,不是历劫完毕的蚩尤还能是谁?
特别是这个家伙渡劫后欠揍的等级更上一层楼,就算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干,也散发着满满的“来揍我呀来揍我呀知道你不敢”的气息,要是放在大唐也绝对拉得一手好仇恨。
而且······似乎经历了人间一世之后,他对太一的执念愈发深了。
朔云默默看着帝俊护小鸡似的将太一护在身后,紧紧盯着蚩尤这只“老鹰”,蚩尤也瞪回去的场面,莫名的想笑,嘴角挑了挑,却最终没有挑起来,反而湿了眼角。
蚩尤现在这般,可还记得人间几十载?可还记得那些誓死追随他的族人?可还记得,那把剑,以及那个以身祭剑的“弟弟”······
现在的蚩尤不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人间首领,而是统领一界的魔尊。
只叹光阴似流水,不复人间红尘劫。
伤感归伤感,当朔云知道了帝俊叫他回来的真实目的后,也就连伤感都没空了。
蚩尤一来,帝俊的精力不得不放在了他身上,防狼似的防止他接近自家弟弟,都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而原本归帝俊做的公务也就荒废了下来,这个情况不但让白泽妖将压力骤增,一些事物还必须得妖皇亲自过目才能实行······
说白了,朔云就是被抓来顶包的。
“那么就拜托太子殿下了。”白泽再次笑盈盈的捧出了一大摞公务放在书案上,只身退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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