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嘛?”
方锦突兀地出现在客厅里,瞪着一双熊猫眼满脸诧异地望着厨房门前的两人。
显然令他产生疑惑的对象并不打算解释,张春反问道:“你又组队去刷副本了?”
“屁!”方锦骂了一声瘫倒在沙发上,“我是流年不利,长夜难眠。”
张春惊异地眉头一跳,盯着他问:“你不会是见鬼了吧?”
“我们又默契了。”方锦森森地笑了一声盯着张春,就此夜半三更三人坐在一起讲起了鬼故事。他先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说:“就是东岭那事,睡觉前老程还打电话给我说工地上今晚有人死了。你知道怎么死的吗?就是躺在床上一点动静也没有,但是脖子却被割断了。听说工地上已经有人吓得卷铺盖回老家,连半年的工资都不要了。”
“重点!”张春不说分说地打断方锦,他知道这人最大的毛病除了怕疼外就是话多。
方锦忿忿不平地对张春龇完牙接着说:“这事的起因是我们公司里卖出去的挖掘机在东岭出了问题。就三天前所有靠近那栋楼的机子都抛锚了。”他说着还拿起茶机上的报纸指出上面的图片,“要知道我们公司的挖掘机都是以质量著称,况且不可能五六台一起坏。所以公司派了维修部元老级别的老程过去,一番检查下来屁事没有,但就是怎么都动不了。你说这事怪不怪?”
他说着朝张春和夏树挤眉弄眼,像是想得到夸赞的小学生一样。不过张春只是淡淡地对他抬了抬下巴,意示他继续说,别废话。更不用说夏树,他坐着一动不动,如同睁着眼睛睡觉一样。
方锦不满地又故意咳了两声,“在小楼旁边本来有一棵槐树。说来也怪,那地方都是些矮小的灌木,唯独那棵槐树长得又高又大。当时陪老程一起检修的人中有一个老头,他说树下有东西,让他们晚上带香烛纸钱来拜拜。虽然多数人都不信这一套,却也附和着去了。但是这去是去了,不但没解决问题,却还发现了更不得了的东西。”
张春正好奇发现了什么,方锦却停下来盯着他似笑非笑的一动不动,在此时的气氛下他的表情着实有些渗人。张春有意吭了一声,方锦像是回过神来,目光瞟过面前两人越发神秘地说:“那天晚上,老程和那老头,还有工程的项目负责人和两个年轻人一起去了那棵槐树下,你猜他们看到了啥?”
方锦顿了两秒,见没人配合他的问答游戏,故意颤了一把嗓子继续说:“鬼火!树下到处都是。”
“讲点科学,那是磷火。”张春鄙夷地开口。
回白了张春一眼的方锦接着说:“我知道,可磷火说明什么?说明地下有尸骨!哪里来的尸骨?说明有人死了被埋在下面!而且磷火的数量太惊人了,真要埋着尸体也绝对是个大坟坑!”
他停下来吞了吞口水,“在老头的招呼下他们把香烛纸钱都点起来,还念念有词地说了些给鬼听的好话。这时有个年轻人在离槐树几米处的地方发现泥土下盖着一根白森森的东西,他一时好奇就捡起来对着手电筒瞧了半天才发现那是根骨头,有手腕那么粗,一尺多长。知道是什么吗?”
接收到方锦投来的目光,张春淡然地回道:“人骨?”
“没错。”方锦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心有余悸,“那年年轻人喊了其他人,结果老头见他还拿着那根人骨狠狠骂了他一通。年轻人却毫不在意地随手扔开,拍拍手走了。”
说到这方锦突然停下来,像是不愿再说下去,张春察觉有些不对,追问道:“接下来呢?”
过了一会儿,方锦放松下来,又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接下来就是第二天,在负责人的指挥下把槐树给砍了。挖掘机用不了,就人工挖,十多人足足挖了半天终于让树下的一堆枯骨重见天日。为了不引起恐慌报纸都没如实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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