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杀死你!”男人抓住扎利恩的手,血契编织的抑制之网再次被看不见的力量拉扯,“你以为你只是晕过去了吗?晕过去?——这就是母亲对你说的?”
扎利恩眉头紧锁,呼吸因恐惧而变得急促。
“……你以为我们当时在哪儿?你觉得那么一点儿时间父亲就能赶得过来么?你根本不知道那一天我到底经历了什么。”克里冈将他用力扯向自己,他此刻脸上的表情扎利恩从未见过,“……我放弃你?我?放弃你!?——我不准你说这句话,扎利恩,我不允许你再说这句话。”
“……可事实就摆在那儿……”扎利恩想扯回自己的手,“事实就在那儿,克里冈!不是我不说,它就不存在的!!”
“你总要学着独当一面啊,我的查理……”
“你当时告诉我,我就不会学着去独当一面了吗?——你到底是有多么看不起我!以至于你宁可抛下我不闻不问,也不愿意跟我说一句实话!”
“——从小到大,一有点什么事你就会跑来找我,如果我们一如既往,这根本不会改变,也无从改变!”
“那只是可笑的习惯而已!我是什么?扶不上墙的烂泥么?对我严厉点,不可以吗!?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可我不行……是我的错,我不行。”克里冈将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叹着气,“只要你来找我,无论什么,我都会替你做……”
扎利恩不说话了。他屏住了呼吸,心脏很疼,眼前兄长的脸突然间变得模糊起来。他似乎觉得对方的指尖也失去了热度,变得和自己的一样冰冷。他的心中堆满了委屈和不甘,每次兄长将这些负面情绪丢给他,总能找到理由让他不再追究,每每想到此,他都感到无比悲哀,就好像他那么多年的苦都白受了,兄长让他忘,他就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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