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看文的孩子不会真有属羊的吧→_,→哼哼哼
“也算不上辛苦,他毕竟是某个孩子的兄长。”
“——我可不是孩子!”还在孜孜不倦捣药的青年发出抗议声,“我可以生孩子了!”
“继续捣,亲爱的,这还不够碎。”半人马摆摆手打发了他,“那么,我现在可以随意问了么。”
“请便,坎娜大人。”
扎利恩疑惑地打量自己的老师,她慢悠悠地走到已经小睡片刻的巨龙跟前,从背上绑着的细筒中抽出卷轴。
克里冈将大得吓人的头枕在枯叶上,沉重的鼻息让大地微微颤抖,小碎石在地上翻滚轻跳。他的左眼正张开一条缝,盯着半人马,等待着。
“昨天你的部下来向我询问草药的名字,我让他转告你,我对你和赫尔墨斯的会面很感兴趣,”坎娜将卷轴举在眼前,“但你跟我说,你年幼时从未见过赫尔墨斯?”
“从未。”
火龙的声音震得大地轰轰作响,“我第一次见他,就是在战场上。”
“交谈了么。”
“真正的战场是没有交谈的,女士,而且他只在阿瑞斯身旁露了一下面。”
“那你们的父亲或者母亲呢。”半人马慢慢拨开手中的器物。
火龙本就极细的眼眸此刻更细了。
“母亲是不会和神打交道的,父亲应该见得多。”
“我指的是公开场合以外的交道,不是战场或者圆桌谈判。”
“未可知。不过出征回来,父亲说起过一次。”
“你还能记起他说了什么吗?”
“‘看到阿瑞斯身边的白衣人了吗,那就是当年想要说服我休战的伪君子。’这种话就是想忘也忘不掉。只不过赫尔墨斯前来劝说父亲休战时有没有第三者在场,我就不清楚了。”
“原来如此。”
坎娜盯着手中的卷轴,沉默了很久。
“……赫尔墨斯是怎么了吗,夫人?”扎利恩放轻手中的动作,“为何你突然这么关心他?他顶多也就是一个小偷!”
“他不仅仅是小偷,孩子。”
“他就是盗窃之神!”
“和欺骗之神。”坎娜把羊皮纸慢慢收起,看着火龙,而后转身看着扎利恩,“怎么说呢,这一页暂时就算翻过去了吧,这个猜测有些可笑,你们先不用放在心上,就当我是问着玩玩……没有问题吧。”
扎利恩一头雾水地缓缓点头。
“话又说回来了,扎利恩和我谈了一下你们的小小旅程,而且他对一个问题做了保留,”半人马再次把视线投到火龙身上,“他说你可以替他回答这个问题,这让我有些好奇。”
“什么。”
“他说你身体里出现了古代冰,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把它取出来的。”
“……”
克里冈偏头盯着蓝衣人,后者猛地低下头,发狂般捣鼓手中的药勺,砰砰砰砰砰,像是要把小扁锅捶烂一样。
“……只是取出来了。”克里冈开口的时候,底气居然惊人地足,反正他的誓痕只要求他对扎利恩一人说实话,“它可以在我身体每个角落游走,也可以在我的皮肤处停留。”
“你自己逼出来的?”
“古代冰并不听从我的召唤,女士,也不怕我的威胁,只有查理才能命令它们。”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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