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女子,怎么能这样,这怎么行?”相思失神,喃喃道。
“我爱你,就这么简单,有什么不行的。”秋璇终于放开了相思,恢复了自己本来的绝世风华,昂首道。
“不!!!”相思用近似与嘶吼的声音道。
“他要了你,为何我不行。”秋璇挥手。
一股强劲的袖风生生地刮向相思,漫天飘飞的红色花瓣顿时凝住于半空——一场被强行制止的花雨。异常妖异却又异常美丽地摄人。
相思感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压力,不禁暗暗运功抗衡。两股不同的气息顿时充斥着着千万花红。一股骄傲而妩媚,一股柔和而温婉。
“咔”,万千花瓣似是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于转瞬之间尽化为尘芥。漫天的花雨也顷刻之间成为了无处不在的花之粉末。
相思见秋璇精心栽培的海棠被碾为粉尘,心下有些不忍。就在这不忍间,秋璇的气息煞然而至,骄傲地刮向相思。
风止,花散,衣碎。
碎的是相思的左肩的衣裳。残碎的衣衫上飘下布缕丝丝——已经被割开。雪白的香肩反射着柔和的光芒,可与这柔和相矛盾的是,肩上有一记深深的吻痕,是紫色的。如此霸道而强硬
看到吻痕的秋璇楞住了,如此霸道而强硬的吻,一定是他留下的。他,竟对她如此粗暴,他,竟一点也不爱惜她。
衣服已破的相思不知如何是好。
秋璇用手轻轻抚过那记吻痕,眼睛里噙着泪水,泪水中闪烁着不忍,如那剔透的水晶。“疼吗?”她问道。秋璇有将唇慢慢靠近,轻轻地吻住了相思袒露的肩。唇瓣深情的摩擦,舌间婉转的舔拭,相思渐渐沉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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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坛海棠琼浆已在方才的对峙中裂缝,地上铺着的的波斯描金地毯似已吸收了不少美酒正沉醉于它的芬芳。空气中弥漫这诱人的问道,相思的呼吸沉浸其中,她愈发迷醉了。全身的肌肤似都在呼吸一般,一张一弛,有些贪婪地迷恋这轻松。在美酒的作用下彤云浮上了她的两靥,平添了几分娇羞与可人,
此刻的相思似将什么都忘记了,无论是竞争上弦月主的激烈,或是毒入肌理的苦痛,甚至是那个上弦月夜,他将她压在身下嚣张跋扈的温柔。脑海里,倏然已经成为了一片空白,而一簇鲜亮的海棠香车自记忆深处缓缓驶来,相思似是很舒服地浸泡在花瓣漫天的浴池中,惬意,在弥漫。
不知何时,秋璇已将相思压在身下——却不似他。她此刻的动作也由先前的轻扶与温柔变为了霸道。衣裳同样凌乱的秋璇深情地将相思拥入怀中,“不要离开,不要离开。”几近哀求。
秋璇眸子里分明压抑着自己的yù_wàng,她,实在不忍心伤害这位纯净入羊脂白玉的可人儿。
相思的长发已散开,颈项后贴着几缕秀发,轻薄的香汗已然淋漓,,玉白色的天鹅颈如白皙的绸缎,光滑而细腻,伴着薄汗,相思浑身散发着芙蓉的清香,只是着清香,却矛盾地夹杂着暧昧。暧昧中,若有若无的也含了些羞人的念想。而在将她压在身下的秋璇的轻柔下,相思的衣裳褪了去,两具浑然似白绫的躯体在此间并未显得突兀,而是——说不出的柔媚和谐。
来自遥远波斯的地毯紧密接触着相思,相思只觉得像是刚从浴池中缓步而出,悠闲地感受这舞雩台上的微风,也感受着秋璇的温暖。
带着酒精的风抚过相思的每一寸肌肤,她有些冷了,便痴迷地蜷缩,痴迷的拥着秋璇,像冻坏的羔羊贪恋羊群的温暖,呱呱的婴孩渴望母亲的乳汁,远方的游子珍惜妻子缝的新衣。
感受着怀中佳人的动作,秋璇犹豫了,却又重重地吻上了相思如画朱丹的绛唇,相思居然毫不拒绝,甚至是在配合!
四瓣诱人的红唇紧密相接,不留一丝一毫的空隙。久久的相吻,相思宛如窒息般,胸口强烈地起伏,张嘴欲吸入更多的空气,趁着着时机,秋璇长舌直入,不顾自己唇上的殷红,肆意地在相思嘴中游走。两条丁香忽然紧紧缠绕在了一起,如凌霄花般的,缠绵,纠结,融合,互相温暖。
不需要任何的言语,唇齿相依间,丁香的相绕,足以永恒。
每一分的缱绻与缠绵,都是向lún_lǐ发出的强烈挑衅,每一缕的相思,都深刻入骨。
拥吻,这世间最唯美的姿势,被她们演绎地如此生动。
久久,秋璇放开了相思,可眸子里依然透着眷恋。
秋璇的柔荑轻抚上相思的眉,深情道:“和我一起,离开这鬼地方,离开他吧。我们,放舟五湖,绿水青山,永远在一起。”
相处这么久,第一次,相思见到了如此温婉的秋璇,相思浅笑——
“真是一场好戏啊!”沉静而纯粹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却是青衫的卓王孙踏步而来了。
秋璇却也不整理衣裳,站起身来,问道:“你来干什么?”音似天籁,带着倾城倾国的威严。
卓王孙嘴角挑起一勾讥诮:“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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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王孙眼光轻蔑,落在相思身上,相思跪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双手胡乱地抓起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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