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选择和偷渡客闷在一起还是和海上黑工待在一块时,朗姆洛选择了环境较差的前者。毕竟冬兵没有铁手臂还不能说话,自己也负着伤,行动不便且弹药不足。
一个披着头巾的女人往丈夫的怀里靠了靠,给朗姆洛让出多于两个人的位置。偷渡客对他俩的外貌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恐惧,虽然实际上他们并没有危险性。
朗姆洛找了一把匕首藏在冬兵卷起的袖子里,倘若船只的问题被海关发现,船员必然要将他们干掉丢进海里,那朗姆洛还留有武器防身。然后再塞了几张钞票在鞋底,应对船员半路加价,二次打劫他们的财物。
冬兵紧挨着朗姆洛坐着,昏昏沉沉、摇摇晃晃地睡了一路。
朗姆洛很庆幸这一路走来冬兵都没有他自己担心的不稳定的情况发生,那为他俩省去不少麻烦。不过自脑子里的启动指令消除之后,冬兵在自己身边一直很稳定,这也算是为数不多的值得叉骨欣慰的地方。
船舱里有一个瘦弱的男孩一直在咳嗽,光线和空气都很稀薄,看不清那孩子到底是什么情况,但仅凭咳嗽的声音可以确定——他熬不到彼岸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上这里遭罪必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