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咽了半口就突然推开了身上的人。水里有种味道,跟他曾经尝到过的一种味道有些相似,虽然空气里弥漫着yù_wàng的气味,他还是辨了出来。对于他曾经尝过的药品,第二次,他就能分辨出来。
柳子丹被他推得滚到一边,但随即坐起来,吐掉了剩下的半口水。李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子丹,你——”药性发挥得很快,这一句话的工夫,他的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好在入喉的少,还不至于像对卫清平那一次一样立刻昏睡过去,可是身体已经发软。
柳子丹默默整理好衣襟,再抬起头来,眼睛已经清明冷淡:“这药对身体无碍,顶多睡半个时辰。”
李越极力保持神智清明:“为什么?”
柳子丹的睫毛突然湿了,嘴角痛苦地翘一翘:“没什么,只是我要走了。”
李越咬破了舌尖,终于能半撑起身体:“为什么?”为什么要走?
柳子丹笑得凄凉:“没什么,你去东平吧,好好的过日子,我知道你过得开心就好了。”
李越简直不知在他说什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