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叹口气:“实不相瞒,在下在中元举目无亲,如今也不知该往哪里去。”
元文谨精神一振:“若是李兄并无去处,在下正要进京,同行去京城一游可好?”
李越瞧他一眼,摇摇头:“这,还是不要搅扰文兄的好。”
元文谨面露不悦之色:“李兄这说的是什么话,莫非是嫌弃在下,不屑结交?”
李越笑笑:“文兄气质天才,非富即贵,在下不过草莽之人,怎敢说嫌弃二字?”
元文谨露出微笑:“李兄并非凡俗之辈,难道还在乎这些世俗之别?还是觉得富贵中人铜臭满身,不值一交?”
李越苦笑:“文兄哪是什么铜臭满身之人?在下,实是另有隐情,不愿连累文兄。若是日后江湖相见,当再与文兄共饮一醉。”
他越是这样说,元文谨越觉得有机会。他要的是个侍卫,若是李越有什么原因需要个藏身之处,岂不是双方都有好处?
“李兄这般说,未免是太见外了。我与李兄一见投缘,李兄既知我还有些身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