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皙阳嗤笑一声:“这么说总没有你什么错了?”
陈监人忙低头道:“小人该死。实是皇后殡天之后,这宫里唯徐娘娘地位最高,小人万不该想着换了主子,怕小人后半辈子没个着落,所以……”悄悄抬眼去看王皙阳神情。
王皙阳冷笑道:“你当是这宫里就要变天了,想给自己找条新路,是么?你真当父皇非你服侍不可?”最后一句话说得冷气森森。陈监人脸上再也挤不出笑容,扑通一声跪倒,连连磕头道:“小人糊涂,小人该死!殿下看在小人二十年尽心尽力服侍皇上的份上,饶小人一命。”
王皙阳一言不发,由着他磕头。直到地面上隐隐有了血渍,才冷冷道:“我问你,母后是怎么去的?”
陈监人方才的嚣张油滑此时全飞到了九宵云外,低声道:“自殿下去了南祁,皇后心情郁郁,太医诊了脉,开了方子进补,只是不见什么效用。蛰祭之日皇后本是凤体欠安,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