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看他倔强的模样,不禁觉得自己笑得有点不够厚道,伸手把他抱了起来:“伤没好逞什么强?让我看看。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指望谁给你操心啊?”
王皙阳挣扎着不让他抱,咬牙道:“不劳殿下费心就是。”
李越哼了一声:“怎么,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就敢跟本王硬了是不是?”
王皙阳被他挤兑得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不禁气苦道:“天下谁敢跟殿下硬一硬?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禁不住想起自己在异国他乡的质子生涯,眼圈不由微微红了,只是硬忍着不愿在李越面前掉下眼泪来。
李越摇摇头,吓唬他道:“你再不老实点,本王要打你屁股了!”
王皙阳怔了一怔,连脸带脖子涨得通红。他是东平的长皇子、储君,从小至多被教书的太傅敲敲手心,几时被打过屁股?何况又是将要成年行冠礼的人了,若是真被打屁股,那真是奇耻大辱。他知道摄政王说得出做得出,虽然心里破口大骂,却真不敢再挣扎了。
李越轻轻把他裤子拉下来,果然伤口被水泡过又有些不好,幸好从岭州走的时候带了不少药,这时候小心翼翼涂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