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冷笑:“王皙云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北山?他给的理由倒也合适,但有什么重要的事能令他孤身潜入南祁非要见他兄长一面?要说是兄弟情?哼,虽然东平只有他们两个兄弟,我也看不出有什么真正的深厚感情。”他猛地站起身,在屋子里走了两步,“你还记得那件衣裳上绣的诗么?”
柳子丹自然记得:“行行复行行,止于山之阿。”
李越接下去:“清风自北来,吹送暮云合。这个‘北’,会不会就指的是北骁?”
柳子丹呆了半晌,喃喃道:“这,这……古诗上本也有这个‘北’字。”
李越道:“可是古诗上说的是酸风自北来,这里说的却是清风自北来。”
柳子丹思索道:“一字之差,其中意思却是大有差异。古诗中的酸风,实指游子离乡,凭fēng_liú思乡之泪,故谓酸风。这里却说清风……”
李越是想不了这么透,但他此时却是把一连串的事都联系了起来:“如果北骁与东平有所来往,助东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