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点头:“是的,他等你们很久了。”
他站在了3楼a座的门口,却并没有按门铃,而是直接从口袋里拿出打钥匙,打开防盗铁门,又打开了里面的门。
“进来吧。”他竟然还调皮地笑了笑,“不用脱鞋了。”
吴邪也不知道他这时候竟然还有心情说无聊的笑话,却见闷油瓶已经迅速而仔细地看了一下门外的环境,确定并没有什么猫腻,这才示意他进去,吴邪走在最后一个,他顺手关上了门,但是留了个心眼,却并没有把门关实,黑瞎子仿佛没有留意这些,头也不回地来到了里面一个最大的房间门口:“他在里面。”
这是一个二室一厅的屋子,大概一百五十多平方米,在北京也不算小了,要是在市区一定很贵,但因为这里离市区远,所以一般的人还是住得起的。客厅布置简单整洁,厨房和洗手间的门都开着,一目了然,里面也不可能藏什么人。小房间的门也是大开着的,一眼望进去就是一张床一个茶几,连衣柜也没有,也不像藏人。
房门大开过于空荡的屋子反而显得很刻意,看来这姓钟的真是一个自信过头的家伙,大概还不屑在这种地方和他们毫无悬念地对打,有些人就是这样,越是神秘越是可怕,一旦全部都坦白出来,反而实在平凡得很。
吴邪于是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怎么不在客厅里谈,去房间干什么?既然这么自信,就不妨坦然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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