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申并非是不识抬举之人,更是认得清现在的情况对自己并不利,便不再逞嘴上功夫,而是将双手背在身后走了出来,对着那人说:“我可什么都没碰。”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的真实性,壬申还摊开自己的手以示清白。
那人冷冷地瞥了壬申一眼,一言不发,两人之间的气氛冷凝。好在最后两人没有起冲突,那人拿着一个小瓷瓶,掀开了纱帐走到了床边。
那人走开的一瞬间,周围的声音也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原本紧绷的气氛也一下子放松了许多。
虽然不情愿,但是壬申也不得不承认他走开的一瞬间,自己轻松了许多。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但是面对着他,壬申总是有着不小的压力。
隔着三层纱帐,壬申依然能看清他的动作。那人背对着他蹲了下来,动作极轻地掀开了女童的头纱。女童的面容露了出来,可惜隔着三层纱帐,壬申依旧看不清她究竟是什么模样。
那人打开了手中的瓷瓶,顿时屋子中又弥漫着郁金香草和酒水的香气,比起方才壬申在屋外闻到的还要浓上许多,甚至是到了窒息的程度。
壬申看着那人的动作,看着他将瓷瓶中的汁液沾在塞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