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你这人可真狠心。”
走到门口时,林涛留给他一句话,然后在秦明的注视下,转向他走近他抱紧了他。
林涛狠狠地把秦明推倒在地上,咬破了他的嘴唇,舔着嘴唇上的血疯狂地吻住他。
两个人的信息素互相攀附包围着他们,那朵透着隐秘香气的玫瑰总是绕着枪茎生长,从枪口绽放,在硝烟中透着馥郁芳香。
林涛拿膝盖顶着秦明的后面,透过裤子都能感觉到那里变得湿漉漉的。
“秦科长,我怎么可能让你赶走我两次。”
第十章
秦明曾经问过林医生,为什么有些o吃过了抑制剂却还是发情了。
林医生很简洁的告诉他:没人会拒绝彻底的舒爽,而选择隔靴搔痒。
秦明当时很不解,并坚信自己是特例,因为数十年来只要服用抑制剂后,他的症状都获得了较为得当的控制。
而现在,躺在家里的地板上,秦明被林涛压在身下,却再次进入了和昨晚一样失控的状态。
他紧紧抓着林涛的手,不让他再靠近自己的身体,林涛的手指好像带着电,摸过的地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