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临扬了扬了画架,表示知道了。
中午一块吃了饭,下午杜临去考最后一场色彩,刘乔睿先回南湖了。
晚上的时候刘乔睿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对杜临说明天走。
“你要回去了?”杜临意外地道。
“嗯,留在这也没意思。”刘乔睿铺简单洗了脚,用纸巾擦了擦,就钻被窝了。
“……你,你不是还要带学生考试吗?这还有好几天艺考才结束。”
“……他们都熟悉了,用不着我带了。”刘乔睿随意道,他才不是来带考的,当初就那么一说而已。
“哦。”杜临心里说不上来的失落,但面上不敢显露半分,照样跟他如平时般说笑一阵直到熄灯。
这两天都阴天,断断续续下过几场雪,下午的时候放晴了一会,下雪不冷化雪冷,降温了。
杜临盖着被子,鼻子一呼一吸的都是凉气,他想着明天刘乔睿走了以后,下次再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北京的学校也快招考结束了,年前没有去报名,要不就不去北京了吧。
这样想着,却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杜临没有考试,闲逛似的把刘乔睿送到汽车站。
路边都是积雪,有些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