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涵闭上眼,重重地叹出一口气来。
他很想在这个时候陪在乔叶身边,将他搂在怀里,细声慢语地安慰他,给他一个坚强的肩膀,可是他不能,他同乔夫人约定好了的,他要远离乔叶——直到乔叶将他彻彻底底的遗忘,直到乔叶真正地将他放下。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残忍了。
时光确实是最好的调剂,或者说是最好的忘情水。很多曾经刻骨铭心的记忆,都会被时间的长河一遍遍冲刷,然后像是一粒沙尘,落于长河之下。
乔涵挣扎了一个晚上,最后还是睁着满眼血丝,定了一张回y城的机票。
他不是因为老夫人死了,就要和乔叶回去苟且,他只是想去送这个老太太最后一程。
y城作为国内经济最发展的城市,连空气中都浮着一股潮湿的拥挤感。飞机场很大,他走了很久才绕出去,打了一辆计程车,往乔家给乔夫人吊唁的祠堂去。
他在附近的花店买了几只菊花,捏在手里,步履沉重地向祠堂走去。
其实来吊唁乔夫人的人并不少,除了一小部分乔夫人娘家那边的亲人,大多数是合作过的商业伙伴,其中也不乏有头有脸的人物,连堂前的菊花和花环都摆了厚厚一沓。在一片焚香的浮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