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师爷不相信地连声追问。心想自己怎么这样倒霉。疯子犯人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红丝來的时候死掉。这不是有意和本师爷唱对台戏吗。府衙大人又该责怪自己办事不利了。
“确实。他死了。”
小牢子冷冰冰答道。他身为牢子。监狱里各种犯人的离奇死亡。他见得多了。并不觉得触目惊心。
府衙师爷无话可说了。柳毅将军已死。红丝看样子昏过去了。大家留在死牢里也沒什么用处。便命两名衙役抬了红丝。返回府衙后堂。
府衙大人正坐在后堂品茶。感觉时间过了好久。正等待心急火燎时。看见师爷几个人回來。便把眉头深蹙。埋怨道:“好久。你们几个去游山玩水了。”
府衙师爷有点害怕。心惊胆战地回答:
“大人。出了一点意外。疯子犯人他……”
“怎样。”
“死了。”
“怎么回事。”
“沒怎么回事。就是突然死了。”
府衙大人闻听。拍案而起。怒目喝道:
“岂有此理。简直乱了套。本府命令你们几个去死牢干什么。不是让你们把姓柳的弄死。这世上还有比你们更蠢的么。”
“大人请息怒。疯子犯人临死之前做垂死挣扎。动手打了我们。也难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小的们也沒防备到这一点。”
“那么本官问你。你们这趟去死牢。让本官坐在这里像个傻老婆等汉子。熬到你们回來了。可有收获。”
“是的。大人。我们沒白去。有收获。第一。可以断定。红丝确实不知道那封密函的下落。第二。红丝肯定和疯子犯人的家人认识。他们几次提起过柳府家人。还认了义父子。”府衙师爷答道。
“闲话少提。说重点。姓柳的临死之前说了什么沒有。”
“说了。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快说。”府衙大人顿时來了精神。催促道。
“疯子犯人最后说的一句话。小的听得清清楚楚。他说。。柳琴弦。”
“只有三个字。”
“大人。当时我被疯子犯人一拳打出门去。就听见这几个字。大人不如问问这两名衙役。当时他们在屋子里面。应该比我听得更清楚。”府衙师爷知道责任重大。开始推搪他人。
府衙大人一听。也有道理。转身问两名衙役道:“你们听见姓柳的最后怎么说。”
一名衙役道:“大人。当时我们两个被红丝踹到了墙角。还沒來得及爬起來。就看见柳毅摔倒了。他好像说了四个字。前面两个字说的是柳琴。后面的两个字声音太弱。沒听清楚。”
“真是饭桶。四个字都听不真切。”府衙大人失望地斥道。
府衙师爷提议道:“大人息怒。是小的们办事不利。可是还有补救。当时红丝被压在疯子犯人的身下。肯定听得明明白白。大人一问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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