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卓伦勾唇笑了笑,迅速拿起手机按了几下,随即,凶狠的狗叫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在清静的夜晚里,格外的响亮:“这是何家本家的狼犬叫声,听起来是不是凶猛?”
郎言挑了挑眉,紧接着,被关在不远处的警犬也纷纷咆哮,像是看到犯人,叫得特别厉害,整个局子里都是狗吠声,很快就引起警察们的注意。
“郎先生,你是不是警察,相信很快就能揭晓。”
“是吗?”
郎言试着从何卓伦手里挣脱出来,奈何对方的力道非常大,而且,他越是挣扎就被对方抓得越紧,想要挣脱根本不可能。
何卓伦听到杂乱的脚步声,笑容更大:“郎先生,警察要过来了。”
郎言没有丝毫惊慌,伸出另一只手朝何卓伦打了过去。
何卓伦早就料到他会这一招,飞快抓住他的手。
郎言眯眯一笑:“何先生,你可要抓稳了。”
他飞快抬脚抵在墙上,用力一拉,将何卓伦扯了过来。
何卓伦不防,整个人撞到防护窗上,不过,双手仍然牢牢抓着郎言。
郎言并没有趁机挣脱,相反,还靠上了去,以迅雷般的速度,在何卓伦的薄唇亲了一下。
何卓伦一怔,就像触电一般,快速松开郎言,冷怒道:“郎言,你……”
郎言看到他眼里的怒意,唇角弯起,拿过他的手机,关掉声音说道:“何先生,这可是我保存了26年的初吻,你要好好珍惜。”
何卓伦:“……”
被一个男人亲了,有什幺好珍惜的,不过,对方的嘴唇非常柔软,而且,动作很轻,如蜻蜓点水,一沾即离,给他一种与小猫亲密的感觉,痒痒的,又似带着一丝挑逗和电流,全身一阵酥麻,让他恨不得吮住对方,将唇齿里里外外扫荡一番。
想到这里,何卓伦脸黑了下来。
他竟然在回味那个不算吻的吻。
“既然何先生不屑使用这种低劣东西来解手,那我就拿去丢了。”
郎言将手机还给何卓伦,提起窗台上的袋子,扔到不远处垃圾筒里,然后,躲在暗处,等警察跑过去之后,才走出来,离开警察局。
何卓伦却依旧站在窗前,直到外面恢复了安静,才转过身,坐回椅子上。忽然,腹部传来一阵疼痛,如海浪翻滚,非常难受,甚至想要上厕所解手。
“该死的。”
他非常确定蛋糕没有下药,怎幺会肚子疼?
何卓伦摸上疼痛的腹部,扫看空荡荡的房间,不自觉的想起郎言所说的盒子和袋子,嘴角狠狠一抽:“郎言,你死定了。”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肚子疼原来能够让人这幺痛苦,反反复复的,堪比孕妇生孩子,但是,孕妇只要使劲把孩子生出来就好,而他,却得使劲憋着。
外面的夜色越来越深,离日出的时候还很长,长到对于一个有解决三急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渡夜如年。
何卓伦再也坐不住,用之前引起骚动的办法将警察招来,才得已到厕所解决问题。
临近清晨,肚子才消停,此时的他,脸色黑到不能再黑。
到了八点半换班时间,突然,房间门被人打开,走进来的警察看到沉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的何卓伦,赶紧走了过去:“何先生,真是抱歉,局里的人都不知道您的身份,才会把您关了起来,还请您见谅。”
何卓伦淡淡地扫他一眼,没有出声。
警察继续说道:“昨天的事情,我们已经查清楚了,是一个误会,今天早上,那个误以为您是小偷的郎先生拿着您的钱包来警局,说是昨天两人可能是在碰撞的1¤2◤3◆★e ▆t◥时候,钱包都掉了出来,而您的钱包掉到了一个摊子的角落里,而郎先生的钱包就被您捡了,巧合的是,你们两人都是同一款的钱包,就这样,郎先生以为您是小偷。之后,郎先生离开警局,回到之前你们发生碰撞的地方买东西,意外地发现了你的钱包,才知道自己弄出一个这幺大的误会。”
何卓伦听到这样的解释,嗤笑一笑,起身走出房间,来到办公大楼的时候,就看到郎言正在办一些手续。
郎言看到何卓伦,立马笑着打招呼:“何先生,早,昨天真是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何卓伦什幺也没说,拿回自己的钱包,转身就走出警察局,立即拦下一辆的士。
郎言见状,迅速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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