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左伯伯铁青着脸,对所有道贺的人一律怒目而视;而左伯母则整天红着双眼哀哀凄凄的……不知道的人可能以为他们左家出了什么丧门的事,这对父母根本一点也没有给儿子办喜事的样子。
一段路扶进了内院,佣人们都在前头忙着招呼客人,这府里内院的信道走廊倒是连个人影儿都没有,安安静静的,与前院的热闹恰成两个世界。
「逢春,你怎么喝成这样?等会儿怎么洞房啊?」辜英扶着矮他半个头的新郎,直叹气地快把头摇掉了。
「呵呵!我……呃……又是欢喜,又是……呃……扼腕的……是不是……是不是自古……忠孝……呃……不能两全啊?你告诉我!啊——告诉我啊!恶……」
辜英从来没见过如此失态的左逢春。左逢春从来就是从容不迫、潇洒自若的,从来也只有泱泱大度的他逼得众人臣服低头,何时能让人逼得像今天这般借酒忘愁?想到左家双老,辜英的惊愕中也不禁带着因了解而产生的同情、因同情而产生的感伤。
「逢春,你醉了……」
「醉 了……嗯……最好!阿英……我只跟你说,只跟你……呃……一个人说……我好苦啊……跟小嘉斗了两年,他就喜欢……喜欢作弄我,就连……呃……小三答应了条 件,他……小嘉他还是不理我的求婚……我爹也不许我娶他……呃……你……你说我能怎么办?!我只好去求皇上了不是?我这件事……到底做对做错?怎么弄得 我……呃……里外不是人?呵呵……我这辈子……呃……第一次呢怀疑……自己……呃……长了个……呃……猪脑袋……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逢春笑得多开怀啊,可那眼里却只有绝望……
辜英不舍啊,不舍这异姓兄弟。
「逢春,你这么做啊,兄弟我用我天纵神机的名号保证,绝对没错!你就安心吧!你不信你自己,总得相信兄弟我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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