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入正轨,悠然跟林凡升亦也是感情越来越好。
日子一天天的过,转眼就到了十一月。
这日林凡升温习完后便打算给后院的葡萄搭个葡萄架。
自从那日悠然种下后,一直细心照料着,倒是全活了下来,小藤蔓都盘的挺高的了。
悠然随意提了一嘴说要在后院搭一个葡萄架,往后还可以在那坐着乘凉喝茶吃点心。
林凡升便记在心里,这日刚好得空,他就准备去不远处林子里砍竹子去了。
悠然知道后便也兴冲冲地跟着去。
就在俩人把竹子都抬回来准备搭架子的时候,却出事了。
村里边响起了刺耳的敲击声,听着就是用东西敲击铜盆子是声音,一般这种时候都是村里出了要紧事的时候才会敲响的。
林凡升听着神色猛地就一凝,对着身边的悠然叮嘱道:“我去看看,一会我走后你就把院门锁上,除非我喊门,不然谁也别给开,知道么?”
悠然见他这般连连点头示意自己明白又道:“那你自己小心点。”
之前林大贵来的那晚上亦也是敲响了这个,悠然估计是进了贼,或者是哪家出了大事了吧。
心知林凡升不愿意自己出去,悠然便不打算出去添乱了,免得他还得分心留意自己。
林凡升应了一声后,就出了门,见悠然将门锁上才放心的准备往村里去。
正好隔壁家的胡山也出来了,俩人对视一眼,点点头打招呼后,连忙追着往目的地赶去的其他汉子去了。
悠然没有出去,却心慌的做什么都没心思。
她便也提着小板凳就坐在门后,边做着针线活边等着林凡升回来。
期间,悠然时不时听了听外边,却什么动静也没有。
又过了好一会后,悠然才听见声向,正当她猜想是不是林凡升的时候。
外边就传来林凡升跟胡山的说话声,悠然猛地起身就把门打开了,倒是把正在说话的俩人吓了一跳。
看着俩人身上沾了些血迹,悠然一怔,刚想说什么,林凡升便跟胡山告别后朝她走了过来,悠然见状便压下话打算一会再问。
林凡升过来后便拉过她的手把她往家里带。
胡山也往自家走的时候,回想起方才见悠然一脸紧张的模样,他们俩这刚刚到,她就冲了出来,应该是在门后等着的吧?
看着自家冷冷清清的大门,胡山心里颇为不是滋味。
正当他敲响房门的时候,还不等他喊门的时候,里边突然立时就冒出了一道细细弱弱的声音道:“谁?”
胡山一愣道:“我。”
院门立时就打开了,露出如燕那张略微惊慌又惊喜的小脸:“老爷你回来了”
“嗯”胡山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倒也笑着应了一声。
悠然跟林凡升这边。
林凡升刚跟悠然说了,村东边的一家人被贼人抢了银钱还被杀害的事情。
悠然心里不禁一惊忙道:“那你受伤了?”
说着还连忙查看起林凡升的袖子,肩膀上沾了血迹的地方。
林凡升见悠然一副紧张是样子,心里一暖将她抱进怀里安慰道:“我没事,这是那贼人的血,人已经抓住了,大伯父正在祠堂里审着。”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悠然不禁松了口气。
这事过了第二日的时候,悠然也跟着林凡升去了那出事那人的家里,点了根香又烧了些纸。
这事在村里也算是一大事了,那家人也没什么亲人,全靠村里年长些的老人帮忙做的丧事。
跟他们家比较亲近些的人哭的凄凄惨惨戚戚的,悠然也不禁被感染的心里不怎么好受。
末世里的人死的太多,根本没法做丧事,只要倒下了就没再起来过,让人觉得麻木。
可这里做着法事就像宣告着这人的的确确地不在了。
丧事办完后,这事也闹的人心惶惶,生怕再来自己家也遭殃。
林大伯在祠堂里审问出,那人说自己是从洛州那一带逃难过来的,因为官路被拦了,他便走的山路。
期间又饿又累,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