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白眼疾手快也只能扶得住一人,不料这时从亭后飞上来一人。
暮白心下一惊,一手扶着司徒斐靠在自己身上,一手已在刀柄上,杀气即生。
来者轻笑一声,接住了呕血昏死的厉言,在暮白准备出刀之前,落地出声,“小鬼。”
冯问情从亭后走出。
不愧是鬼谛听,在暮白五丈之内不被察觉。
冯老前辈依然抱着个酒葫芦,一手抱住厉言,一手拿着酒葫芦灌了一口酒,摇摇头,“不省心的孩子啊。”
“冯老前辈。”暮白颔首。
“这一个两个的都不想活,非要让爷爷我跟着他们打转转。”冯问情无可奈何道,可满眼尽是疼惜之情。 “暮小鬼,你为何在此?”
“这也是我想问前辈的。”
“咳,爷爷我这次可真是操劳,只不过先顾着中毒的小朋友,可还有这位这么让人不省心的。”冯问情耸耸肩说道。“要不是有人心心念念着只怕爷爷我来晚喽。”
暮白迟疑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正要开口,眨眼之间,冯问情便已带着厉言消失在暮白眼前,“小鬼,厉言爷爷我带走了,还有人等着我们呢,斐儿你可要好好照顾。”
来不及细想,暮白也抱着司徒斐下山去了。
回想至此。暮白嘴角微微上翘,伸手把司徒斐揽进怀里,“跟我走吧。”
细密如银毫的雨丝轻纱一般笼罩着整个山头。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细密如银毫的雨丝轻纱一般笼罩大地,远山黛隐身姿影绰。
百日红下马来到正门,正红朱漆的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写着“天澜”二字。
虚云道长教我今日前来,说是定不负期望,可是分明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叩。”
“谁?!”百日红行至东院听闻推门声,见一个约摸十二三岁的孩童揉着眼打开门,衣衫褴褛。
东院是客房,当初天澜即散无人善后,空闲的房子倒是吸引来了这要饭的,百日红越想越怒,天澜岂是任何人都可以进来的地方,怎能轻易践踏。
“从哪来得叫花子!”百日红冲动着上前把少年拉出门槛,说完便准备关门,还对少年怒斥道,“要饭的就去街上要饭去,是谁给你的胆子闯进天澜!” 少年在百日红的训斥下低着头,没有回答。
百日红却以为是少年不服气,便拉扯着少年往大门外赶,“走,给我赶紧走。”
暮白和司徒斐在门外就听到喧闹声,两人本要直接下山,但暮白想起遇见的那少年,想到少年满身是伤,就想顺道带着少年去山下看大夫。
“住手。”
百日红闻声望去顿时惊住,失声叫道:“师哥!”
司徒斐见得是熟人亦是惊喜万分,“你怎么在这里。”
百日红放开了那孩子,跑到司徒斐的面前,扑倒司徒斐的怀里,“师哥,师哥你可来了。”
司徒斐被百日红的动作惊了一下,但未做阻止反而回应百日红,抱了抱她,丝毫没有发现在一边的暮白黑了的脸。
百日红见到司徒斐很是欢喜,拉着司徒斐的手撒娇道,“师哥,你这次出去好久了,你没有回来,天澜又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师兄弟们都走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暮白黑着脸看着眼前的一对人,再看看司徒斐眼中的亲切与怜爱,心下无奈,也许是确实了自己的心意,就在心里把司徒斐据为己有。暮白从没想过原来自己是如此的霸道。
想到这,暮白不由地细细打量起眼前这个女子,淡扫的娥眉,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水红色长裙,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更为她添了几分灵气。分明一如先前寻司徒斐在先天阵之中的打扮,今日看来竟是如此刺眼。
彷佛是感受到了强烈的注视,百日红发现师哥身边的人直直地注视着自己,自觉不寒而栗,“神鹰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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