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哭一场都觉得自己很累很累了。
他是不是真的被保护得太好了?骆玢有点无奈地想,甚至连想要成长的时候,都觉得有些艰难。
幸州火车站依然没有成长。骆玢捂着鼻子快速走过地下通道,在闹哄哄的车站里,核对着车次,寻找进站口。
“你妈妈担心你不回来了。”李即非的话又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骆玢撇撇嘴,他妈妈真的不必担心。因为他确实再也没有回来的理由。
因为在这里,他已经找不到家。
原来还有个壳,还有外婆,可现在外婆走了,空壳也被他自己一下一下敲散。不知道骆潇云会不会离婚,可是他离不离也跟自己没太大关系了。
骆玢,找了个位置坐下。
回到鹭州的时候,骆玢惊觉这里竟然这么热。在幸州时早上还要穿厚外套,现在骆玢穿件薄毛衣就够了。临时买的票,所以只能坐到北站,还要坐一小时的brt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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