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陈非将佩刀往桌上一放,语气极其的生硬。
看了看那把佩刀,又看了看陈非,季玄问道:“失眠了?有什么烦心事说来听听。”
陈非道:“还是昨天那件事情,你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处置你。”
季玄失笑:“这件事何需纠结?你但凡变通一点,事情变会迎刃而解。”
“如何解决?”
“听命办事。”
见陈非一脸迷惑的样子,季玄解释道:“于傲龙国来讲,我应当被千刀万剐,于我来讲,我不应该遭受这些。所以冷天鸣采用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我假死,这样既给了傲龙国子民一个交代,又留下了我的性命,岂非皆大欢喜?”
陈非发现,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事情,季玄从来都没有悲观过。哪怕乱成一团的东西,他也可以分出纤毫,理出头绪来。
“这些为何你昨日不说?”若是昨天季玄便把这些告诉他,他也就用不着纠结一夜了。
季玄道:“我以为你自己可以想到。”看来他还是高估了陈非此人的智商。
“……既然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们现在来商讨一下马场的事情吧。”陈非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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