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已墨望着住持道:“还望真相能早日水落石出,还我清白。”
说罢,他别过住持与净恕进得门去。
沈已墨将门合得严严实实,又扑到季琢怀中,可怜兮兮地道:“季公子,我连鸡都未杀过一只,他们竟然说我杀人,我实在是······”
他说着吸了下鼻子,娇嗔道:“季公子,你须得好好安慰我才行。”
季琢翻过一页《关伊子》,抱着沈已墨的腰身,垂目道:“沈已墨,你要我如何安慰你?”
沈已墨抿唇笑道:“季公子,我有些饿了,你去庖厨偷只素饼来予我罢。”
季琢心知自己又被沈已墨作弄了,索性执起沈已墨的右手,如他方才一般,将一根无名指含了进去。
沈已墨惊得睁大了双眼,怔怔地望住季琢,直到指腹感受到了舌头的舔舐,方回过神来,笑吟吟地道:“季公子,今日怎地这样知情识趣?”
季琢又舔舐了几下那根无名指,才张口将那根无名指松了,而后轻轻推了下沈已墨,道:“我去取素饼来。”
沈已墨乖顺地从季琢怀中站起身来,扫了眼那无名指上头沾染的津液,狭促地笑道:“季公子,你可莫要被僧人瞧见了,我适才才答应住持,待他查明真相你我才能出这房门。”
季琢略略点了点头,使了身法,霎时没了踪影。
第97章 第五劫·第十六章
不一会儿,季琢便取了素饼来,因寺中僧众全数在偏殿诵经超度净惠与净怨,庖厨中空无一人,是以,他很容易便避过众人将素饼取了出来。
他回来时,沈已墨正翻弄着他的《关伊子》,听闻声响,沈已墨抬首,含笑道:“季公子,你怎地这样快就回来了?”
季琢在沈已墨身旁坐了,将素饼递予他,道:“吃罢。”
沈已墨不接,双目灼灼地望住了季琢,勾唇笑道:“季公子,你喂我罢。”
季琢犹豫须臾,到底还是撕了一小块素饼送到沈已墨唇边,沈已墨张口将素饼收入口中咀嚼着,有意无意地露出了一点嫣红的舌尖。
季琢定了定神,又撕了一块喂予沈已墨吃了。
如此吃了约莫半个素饼,沈已墨突地伸出软舌来舔舐了下那一小块素饼,又张口将季琢捏着素饼的两指含入口中。
他只含了两指片刻,便夺了素饼,将两指松了开来。
季琢扫了眼自己湿润的指尖,又盯着沈已墨,不发一言。
沈已墨抬手,撕去一块素饼凑到季琢唇边,笑吟吟地道:“季公子,我不是小气之人,你这样瞧着我作甚么?我也喂你吃一块罢。”
季琢张口吃了沈已墨指尖的素饼,而后,将手中的素饼往桌案上一扔,便掐住了沈已墨的腰身,覆住了他的唇瓣。
沈已墨的唇瓣上沾着些素饼的碎末子,季琢将那些碎末子尽数舔舐了干净,方钻入柔软的唇瓣中。
未经试探,沈已墨的齿列便坦率地松了开来,嫣红的舌尖更是欢喜地迎了上去。
沈已墨喜欢季琢,因而舌尖一与季琢的舌尖一触,他的身子便软了几分,双手抱紧了季琢的背脊,乖顺地任由季琢动作。
亲吻间,季琢不知怎地忆起了昨日窥见的那一点臀缝,掐着沈已墨腰身的手指便不由地往下去了,轻轻地滑过隐在衣衫下的凹陷处。
沈已墨的腰身立刻瑟缩了下,同时从唇齿交缠间逸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水光潋滟的双目更是朝着季琢望了过去。
季琢松开沈已墨的唇瓣,方要收回手,便被沈已墨一把扣住了。
沈已墨抓着季琢的手,覆到自己的臀瓣上,又回首撕了一块素饼送到季琢唇边,未待季琢张口,他反是自己将那块素饼衔在口中,含含糊糊地道:“季公子,再吃一块罢。”
话音还未落地,沈已墨口中衔着的素饼已擦到了季琢的唇瓣。
季琢张口放沈已墨进来,这一回,俩人均未尝出素饼的味道,只沉溺在彼此的唇舌之间。
一吻罢,沈已墨直起身子来,含羞带怯地道:“季公子,我的滋味如何?”
季琢肃然答道:“我从未亲吻过旁人,无从比较,但你的滋味确是极好的。”
沈已墨见季琢一脸肃然,仿若在公堂接受问询似的,顿时失笑道:“季公子,你真真不知情趣。”
说罢,他低首舔舐了下季琢的锁骨,道:“此处有一点碎末子。”
季琢锁骨的肌肤被沈已墨的舌尖烫了下,手下一紧,失了分寸,那浑圆的臀瓣便被重重地抓了一下。
重生前,沈已墨与季琢有过云雨,被季琢这样抓着臀瓣是稀松平常,但眼下,他这具身子却还未尝过这样的碰触,一时之间,他竟怔住了,良久方回过神来道:“季公子,再吻我一回罢。”
季琢依言低下首去,与沈已墨接吻。
沈已墨直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厉害,仿若要破胸而出一般,亲吻过后,他伏在季琢心口平静着气息,令他欢喜的是,季琢的心跳竟也失了序,一下下地击打透过皮肉击打在他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