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翼相触地交吻着,男人的睫毛极长,柔软地划过我的颧骨,微痒。他的手始终没有停,爱不释手地在抚弄着我的身体,揉搓、压陷我肌肉的每一个部分,指腹上像是带了电,将他的欲念都透过指纹的研磨,推入我的体内,涨得我性器半硬地抽紧了yīn_náng,微颤在他的膝上晃动着肉刃。
他还在揉弄着我,腰下、大腿内侧、两臀、汗湿的膝弯……像是能轻松看出我哪里的皮肤最薄最脆弱,便专门将长指按上去,掰开了揉软了地抚弄不休。
“……”
气血似乎全在跟着男人的手指走,逐渐地,便好像全身上下,哪里都在充血,汗液沁出来后,与布满了整个空间的水汽汇到了一起,就变成了帮凶,有了生命一般地顺着男人指尖的方向游走,或逆时针或顺时针地密密铺了我一身,顺着我每一个细密的毛孔旋转、舔舐、流淌、滴注。
“……”
太痒了,太热了。
痒到让我想稍微蜷缩一下,想挥臂振开爬满一身的水珠,现实情况却是,我连男人宛如实质,始终落在我身上,缓慢、滚热剐过的目光都躲不了,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任凭每一颗水在我的敏感处密密麻麻地缀满了,一颗接一颗地凝到极限,再滴滴答答地淌下来。
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被动接受一切。我半闭着眼睛,感觉着男人手掌抚过臀根、水珠滴过耳后、一道水流横贯了小腿流到脚趾滴下、一根指腹插进我的股沟律动,还有……
那是什么。
除了水和男人的手,在穆底斯碰不到的地方,有别的东西附了上来——没有纹理、没有形状,质地像是气体又像是气体,绵密地攀上了我的后背,捋下了那片皮肤上铺满的水珠,比男人的手更加灵活的抚着我,一股很快就分成了几千股,蠕蠕地缠满了我的身体。
——是穆底斯叔叔盲眼时,代替他视力辨别事物的龙压,我在御座之间中曾经接触过几次,现在加冕结束了,这龙压变得更加凝实,划过时,几乎带来了软体动物一般的触感。
痒意逐渐就汇成了快感,一端连接着每分皮肤,每寸发梢,另一端连接着腹底深处。男人的性器庞大而滚热,将我的肠肉强撑成它的形状,每一秒都在变得更加坚硬、更加尺寸惊人。稍一移动,满茎的青筋就牵扯着内里的肉壁,拔出时几乎让我错觉自己的腺体都会被拽着拖出体外,插入时让我失神,脑浆都要被炸开了,再恢复意识时,只发现自己的腹肌根部已被自己的前液濡湿了一片,染得不成了样子,后穴也在无规则地频频收缩着,从各个方向夹紧着自己身体里的男茎,攥得如此用力,以至于肉壁揉搓间发出了各种液泡声和水响。
“……”